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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毅堂聽了,便細細打量著春生,見她面色發白,氣色果然不佳,一時心下鬆懈,心道,原來是為了這個,他還以為她在刻意避著他呢,一時面部柔和了幾分。
又忽然憶起前幾日無意間聽到的,想到那春生前不久身子來了初潮,流了好多血,沈毅堂心中一動,上上下下的將她細看了一遍,方才關切地問道:「身子這會子還未好麼?之前不是讓你回屋好好歇著嗎,怎麼不在屋子裡多躺幾日?」
春生聽到這話心中羞憤,她明明說的是染了風寒,可是他卻故意曲解,張口閉口說道的卻是另一茬,只不知是隨口吐露的,還是別有用意,這女子的私密事怎能隨意放在嘴上說道呢。
再者,她只是一名丫鬟,那隨意歇著的特權並不是她們這些下人們能夠隨意想用的,一日兩日便罷了,若是時日久了,未免招人閒話。
況且這種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特允,她並不敢消受。
春生只咬著嘴唇,不說話了。
沈毅堂摸摸鼻子,心道:該不會是為了早日見到爺,便巴巴的趕來書房伺候了吧,想到這裡,他覺得心下受用,只低聲笑了起來,對著春生道:「瞧你這病怏怏的樣子還怎麼伺候爺,你待會子回去繼續躺著吧,什麼時候身子好利索了什麼時候再回來伺候吧。對了···」
說到這裡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問道:「你的生辰是在哪一日?爺為你備了件禮,待你生辰那日爺便賞給你!」
春生聽到那沈毅堂讓她下去,只緩了口氣,一時半會兒也顧不上可能會招人閒話了,只一心想儘快放了她出去,她是一時半刻也不想與他單獨待下去了。
只後又聽到他問起她的生辰,春生微微一愣,快速抬眼看了他一下,猶豫了一下,方道:「奴婢的生辰已經過了。」
說著便又遲疑的看了他一眼。
就在前兩日,她一直未曾與他人提及過,只大家都猜測到她是春日裡生的,新年剛一過去,便有人詢問她的生辰是哪一日,合計著得私底下為她到廚房裡定一桌席面,院子裡的其他姐妹們皆是這樣度過的,她每次也隨著湊了份子。
這次原不願意聲張的,只臨生辰頭一日,家裡頭託人捎了許多吃食過來,有一大包袱煮熟了的茶葉雞蛋,家裡頭自製的點心,果脯,還有一排十三個用麵粉捏成的小壽桃,一個個小桃子歪瓜裂棗,春生一猜便知定是弟弟給親手捏的,只覺得有趣得緊。
後無意間被那香桃撞見,大家皆知道了,便也隨著眾人往日的習慣,為她在廚房裡備了一桌席面,就這樣過了。
此番說完,果然見那沈毅堂皺起了眉頭,問她生辰是在哪一日,怎麼未曾與他說起,又想到那幾日自己忙得緊,一時並未踏進書房。略微遲疑片刻,便見他伸手從懷中摸出了一個手工精緻的長形小烏木盒子,遞到春生面前,道:「這個是爺今日在玲瓏閣親自為你挑選的生辰禮物,一眼便相中了,覺得極襯你的膚色,你自己瞧瞧,看喜歡麼?」
說著,便見他將小烏木盒子給開啟了,只見裡邊正靜靜地躺著一支白玉色玉簪,那支玉簪玲瓏剔透,渾然天成的通透色澤雕成了一朵春花形狀,花朵的中間懸著一顆玉色東珠,凝脂雪膚,一看便知定是珍品。
春生瞧見那小烏木盒子中躺著的玉簪子後,只臉色一白,渾身的血都止住了流動。
她又回憶起那日夜裡做的那個夢境,只覺得前所未有的真切,那夢裡的金釵換成了現實生活中的玉簪,可是夢裡夢外的情形卻是完全一致的,春生只愣愣的盯著瞧著,身子開始止不住的顫抖。
那沈毅堂見春生一眨不眨的盯著玉簪子,以為她非常喜歡,心中受用。他今日去外邊辦差,恰好經過那玲瓏閣,忽然憶起自個承諾過得賞件禮給書房裡的那個小丫頭片子,便直接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