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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聰瞭然道:「哦,難怪了,那我下回見了得向她道喜了。」又彷彿漫不經心道:「方才那個小丫鬟便是新來的麼?對了,是喚作什麼來著?」
「三少爺說的是方才給您沏茶的那個小姑娘吧!」莞碧笑道:「她喚作春生,往後便與我一同在書房裡當值呢。」說著便又捂著嘴笑道:「小丫頭麵皮薄,若有伺候不周,還望三少爺見諒!」
沈之聰聽了只嘴裡小聲地連番唸了兩遍春生,春生···,原來她的名字喚作春生,一時知曉了名字,便心下有些高興,這才心滿意足地帶著元寶興沖沖地回去了。
一連著幾日,這沈之聰都藉口還書,借書,只往鬥春院那沈毅堂的書房裡來回奔走,只竟然那般湊巧,竟然一次都未曾碰見過春生。偏這沈之聰又不好意思張口詢問,是以已經連著吃了幾日的「閉門羹」了。
原來是這春生已經在書房當值了些許時日,對一應事情皆已熟知,便與莞碧兩個輪著值守,恰逢這沈之聰每次皆在她輪休之際過來的,是以,每回便這樣錯過了,當然對於這一切,春生自是皆不知曉的。
恰逢這日沈之聰過來,春生便又不在,這沈之聰只覺得有些失望,一張黑臉滿是垂頭喪氣,黯然失色的模樣。
元寶擦覺到自家少爺最近有些不對勁,一會子暗自偷笑,一會子又唉聲嘆氣,一會子又一副懊惱十足的模樣,元寶瞧著了只覺得怪異,具體又一下子說不上來,只害怕自家少爺是否得了什麼怪病,元寶這滿腔心事壓在心底只覺得坐立不安,卻又不予言表,只急得火氣上頭。
其實這沈之聰也不知道自個是怎麼了,只一下了學堂便不由自主的往這鬥春院來了,便是找到了自己平日裡心心念唸的怪談書籍也一下子邁不開腿了,只巴巴的耗著,也不知道在盼著什麼。
只有些心不在焉的四處搜尋,見這書房裡唯有莞碧候在一旁,便是手裡再熱血沸騰的雜談怪論也一時覺得寡淡無味了。
這沈之聰領著元寶在府裡隨意晃蕩,只覺得百無聊奈,一時又覺得自個這樣蔫不拉幾的樣子委實是不妥,便又挺直了腰桿衝著後頭的元寶道:「去將我的弓箭取來,咱們練箭去!」
一時話剛落音便瞧見前頭林子有個小丫鬟正抱著一盆盆栽四處打轉,似乎是迷路了。遠遠地雖看不清面貌,只那一身穿戴卻是非常眼熟。只見仍是穿著一件碧綠色白底收腰細襖,下著白底撒花裙,梳著一對簡單的雙丫鬢,個子不高,身形偏瘦,只行走間衣衫擺動,透著股子靈氣在裡頭,不正是那日在五叔書房裡瞧見的那個喚作春生的小丫鬟又是哪個?
沈之聰一時眼睛一亮,只覺得瞬間活了過來,竟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
這春生步履有些許焦急,額間似乎是冒了細細密密的汗珠,正欲用袖沿擦拭著,又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懷裡的盆栽,一時不敢鬆手。
只一轉身,猛地瞧見那沈之聰神出鬼沒般的出現在眼前,一時唬了一跳,只連連後退躬身行禮。
沈之聰臉上隨即揚起一抹羞澀的笑容,看了春生一眼,便又快速的收回了視線,又不由自主的再次看了過去,只一時心中歡喜,又有些手足無措,偏又自作鎮定的問道:「唔,我記得你,你是五叔書房裡的小丫頭,你怎的抱著這盆花在這裡打轉?」
春生見這沈之聰竟還記得她,一時有些驚訝,只如實道:「回三少爺的話,奴婢是奉命將這盆栽送到其他院裡,只未曾去過,這才一時不小心迷了路。」
沈之聰這般近距離打量著春生,只見她打扮素淨,卻眉眼整齊好看,彷彿是從菩薩座下的玉娃娃,一張小巧白淨的瓜子臉,睫毛濃密如扇,一眨一眨的,彷彿刮在心頭似的讓人心癢癢的。那小臉紅撲撲的,面上的毛絨都清晰可見,鼻尖冒著細細的汗珠,只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