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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信稚單手託著面頰:「唉?見不到徹底黑化的他們真是遺憾呢。」
話是這麼說, 但完全沒有可惜的意思。
世界意識:「……」
給你見到那還得了。
十年前的你都已經戳蓋認證自己不會阻攔成為反派的他們,十年後又是一副依舊無所謂的樣子, 不倒戈到那兩個傢伙一邊就是幸運了。
「所以, 就拜託您了。」
就算不能把他們從黑化的路上拉回來,但也不要讓這兩貨跟脫韁的雪橇犬一樣到處搞破壞。
「累了, 毀滅吧」這種言論才不應該是一個心理健康的世界意識說出來的,它還想再掙扎一下啊可惡。
風信稚不說同意也沒有否定, 而是拿著世界意識給的許可權隨便操作了一番, 順從著難得的惡趣味設定了自己的新身份。
世界意識在一旁默默發散思維:這種身份真的不是……毀人不倦嗎?
萬一把那兩個本就危險的傢伙教導的思想更危險了怎麼辦。
不是它瞎擔心,而是按照十年後風信稚表現出的那副什麼都不在意的姿態來看,這是完全可能的。
它虛虛地摸著並不存在的腦門, 發自內心地覺得那裡特別荒涼。
……
星漿體任務失敗,兩個月後。
二年級的班主任夜蛾正道盯著下面兩個坐沒坐姿的糟心學生,心道:還好唯一的女孩子家入硝子因為是個奶媽不能隨時和這兩個問題學生一起出任務,被帶歪的程度還在可控範圍之內。
他清了清嗓子:「你們兩個給我端正一下態度,從京都校轉來的新老師今天就來了,千萬別給東京校丟人,特別是你!悟!」
下面的兩個學生,五條悟仰頭看天花板,夏油傑笑不見眼,絲毫沒有因為夜蛾正道的話而有所收斂。
兩個不良學生興趣怏怏。
「新老師啊,從京都校來的,完全沒什麼印象大概是什麼不重要的角色吧……」
「悟,哪怕沒差別,但還是要尊重一下老師的。」
聽著他們說話的夜蛾正道腦子裡回想起了那位京都校調來老師的模樣,自覺對方肯定有收拾這兩個無法無天小混蛋的辦法,便索性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就離開了。
關門前還稍微有點不放心地再次叮囑:「都老實點,那位老師身份不一般。」
京都校高層直接和東京校這邊進行的交接,甚至連高專結界裡的天元大人都給出了順從對方的指示,慎重對待是必須的。
兩個不聽話的學生在夜蛾的再三強調下難得老實了十幾分鐘,然後他們就驚奇地發現那位新老師上課遲到了。
「根據我的經驗,這肯定是下馬威!」某個白毛胡亂地推理,「如此對待最強的我們,那個傢伙是心虛了,覺得以自己的水平完全無法勝任最強的老師的稱號!」
夏油傑斜著眼覷他,不說話。
又過了好一會兒,終於發現不是新老師遲到,而是他們被放鴿子的兩人默契地對視一眼,決定愉快地去找夜蛾告狀。
正在高專給家入硝子特別配置的解剖室裡,實施單獨教學的風信稚一點都不在意自己曠那兩個問題學生的課。
他為什麼要去五條悟和夏油傑?硝子小姐可比另外兩個不良dk好相處多了,他才不想給自己添堵。
換了一身純白醫生制服的風信稚稍微理了一下規整的袖口,修長的指節順滑地探入膠質手套之中,別在耳後纖長的髮絲仍有一縷垂落胸前,被他輕輕撩到身後。
家入硝子吹了一聲口哨,摸著下巴思考著:「感覺少了一副眼鏡。」
撲面而來的禁慾感。
跟上了對方腦迴路的風信稚不在意這個,順著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