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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藥想要吸引更多的人來讀你的小說嗎?」坡讀著安樂樂的手稿,明天她的手稿就要送去報社了,因此安樂樂想請他試讀一番。手稿上的筆跡清晰端正,但是不管怎麼看,可能是日文的緣故,坡總覺得安樂樂寫的字圓圓得可愛。
初讀下來,你會覺得這是什麼魔幻現實主義,情節怪誕,卻顯得異常真實,但是坡再讀了一遍不得不承認這是一本紀實小說。
人們在謠言的煽動之下沖入超市搶購生活用品甚至動用了武力,搶鹽、搶衛生紙,搶根本沒有效用的藥品,城市停擺,正府沒能控制亦或者是說無意約束流感的傳播,導致病毒以全世界為範圍肆虐。數以千萬計的普通人無知無覺地暴露在病毒之下,等他們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
在日益嚴峻的環境下,標榜自由的人們購入槍|支彈藥來保護自己。
坡知道這些在可以持槍的國家裡都是可能真實發生的事情,他懷疑這部分是因為安樂樂聽了他講解一些案件來的靈感。
可是他們都沒有做能真正在病毒肆虐下保護自己的事情,在全球流感大流行的情景下,他們只不過是在宣洩著自己的恐懼。
不過,這些都不是安樂樂想要表達的。她想要寫的是,在嚴峻的困難前,還是有人在守護著人類的希望。那就是所有奮戰在一線的醫護人員們。
哪怕是在上世紀的西班牙大流感發生時期,在醫療知識並不健全的過去,仍舊有人懷著一顆赤子心站出來和病毒做鬥爭。更別說是現代醫學比過去發達的21世紀了,白衣天使們對身處於病痛之中的人伸出援助之手。
「我覺得藥藥寫得很好了,一定會有人很多人看的……不過要是論喜歡的話……可能,那個,有點難辦。」愛倫坡不忍打擊安樂樂,這次她難得在筆下露出對那些消極抵抗的人的諷刺和無聲的憤怒,可是對大眾讀者來說並不討喜。
「啊,情節還是太平淡了嗎?」安樂樂撐著下巴想,心裡已經預料到未來慘澹的景象了。
筆尖流轉的是你平淡文字下沉鬱頓挫的怒火啊。坡在心裡來了一句很有文學素養的評價。
「那個…還有…後面的故事嗎?」愛倫坡把小浣熊抱到了胸口,即便長長密密的劉海擋住了他的眼睛,安樂樂還是讀懂了他想要看後續的「眼神」。
她支吾了一下,不好意思說沒有了,「手腕寫痛了。」所以沒有寫後面的。雖然草稿寫了一部分,但是安樂樂對其並不滿意,還沒到可以供人閱賞的地步,需要修改。
《全球流感》發表後出乎意料的「大流行。」
橫濱報社大喜過望,西橋編輯更是借著春和景明這股東風升職成了副主編。
「難得見老師您用如此辛辣的語言痛批社會現狀。」西橋殷勤地為安樂樂倒上一杯合她口味的果茶,擺上了一看就很貴的小點心。自從被通知停止發表《伊妮德之歌》的後續,安樂樂又停更《戶籍科》,對報社銷量來說簡直是雪上加霜。
現在安樂樂終於發表新作,即便《全球流感》引發大面積爭議,但是報紙銷量上去了啊。就沖這一點,橫濱報社也要供著春和景明,力求她繼續在本報上發表小說。
現在最為危險的事是春和老師住在東京啊,要是老師嫌麻煩以後給東京報發表小說就不美了呀。西橋心裡握拳,他一定要把春和老師留下,日本哪裡有像他們家報社這麼大膽的。於是又接著誇起《全球流感》。
「《全球流感》是一部難得一見的批判現實主義的小說,不瞞您說,我讀了三遍您的手稿。越讀越能感受到您對社會現狀的擔憂。」西橋雙手握拳珍重地壓在膝蓋上,忱摯的神情不摻一絲虛假。
安樂樂端著茶杯的手差點抖了一下,「您…說什麼?」批判現實?這個主題對於她來說不會太沉重了點,還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