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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樂樂聳肩,「我真的沒有做什麼,我的一切資金都有跡可循,真的沒錢搞科研更別說是搞軍|火了。」
「所以這位小同志你不要一副你這個危險分子的表情來看著我了。」安樂樂扭頭對把果盤擺上桌的小李說。
「科研和軍|火哪個更燒錢?」綾辻行人修長的手指滑過安樂樂的耳廓,他的指尖微涼,碰到她的耳垂感覺有點癢。
安樂樂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不好意思地低頭,「我沒有更深的瞭解,科研和軍|火有部分是重疊的,花費不相上下吧。」
「但對你來說,隨便做個智腦很簡單,不是麼。」滑過柔軟的耳廓的指尖勾了一下安樂樂的耳垂,「我在你這裡一直都是最高許可權嗎?」
「一直都是。」安樂樂抬頭直視綾辻行人。
膠著的氣氛裡似乎注入了某種不可言說的黏黏膩膩的齁甜齁甜的東西。渾身散發著單身狗清香的小李只覺得人的悲喜並不相通,他只想知道綾隊究竟審出了什麼。小李的腦子有點糊,他剛剛是不是聽見了什麼很厲害的東西
「啟動智腦?」綾辻行人忽然開口,沒有反應。他眯起了眼,「看來口令不是這個。」
「你胡亂試什麼呢。」安樂樂托腮,「正經人誰搞智腦。」
「啊,果然第一步還是識別身份吧。」綾辻行人的手指捻了捻安樂樂手腕上後現代風手鍊上的珠子,輕笑一聲,「識別身份。」
「滴——第三代智腦·實驗版·噪鵑。」
「識別身份:最高許可權,綾辻。」
「呵,正經人。」綾辻行人拉著安樂樂的手腕,戲謔的眼神掃過被他拉過來最後只能趴在桌子上生無可戀臉的安樂樂。
「我隨便做做來打發時間用的。」安樂樂狡辯,不是,努力自我辯解。
「你有時間做智腦打發時間,沒時間來找我是吧。」綾辻行人鬆開安樂樂的手,抽出鎏金煙管抽了一口,幽幽地說了一句。
安樂樂慌了,綾辻鬆手了。
「不是的,我打算先陪媽媽,等我盡完在這裡的責任,就回去找你。」
「你難道沒有考慮過,在你無作為的這一段時間裡,會發生什麼不可控的事情嗎?」綾辻行人指間夾著那柄煙管,「你空缺的時間……不是什麼都是一成不變的。」
啊,她知道的。綾辻戴上了茶色的眼鏡,還有煙管。她一定是缺失了不少的時間。
「我…你…你那邊過去多久了。」心痠痛苦五味陳雜攪得安樂樂五臟六腑燒得慌。
「哦,不久,也就三個月吧。」綾辻行人慢慢悠悠地補充。
三個月?!她還以為是三年呢。
「你和誰學的抽菸的?!未成年不許抽。」
「我成年了,你要試試看嗎?」綾辻行人眼皮子都沒有掀一下,他對抽菸更多的是好奇,對煙管的喜愛更甚於菸草。
「拒絕。」安樂樂兩手在胸前比了個叉。
「看起來很有精神,那麼繼續。」綾辻行人轉了一下造價不菲的煙管,愉悅地勾起嘴角,石榴紅的眼睛裡閃著興致勃勃的光。
「你用智腦·噪鵑幹了什麼,不要想隱瞞,我會統統讓你說出來的。小李,拿筆記錄下來。」
「啊,哦!」被龐大的資訊量給砸暈了的小李手忙腳亂地拿出紙筆,智腦誒,是那個科幻電影裡經常出現的黑科技嗎?
「第三代噪鵑就是個廢的,沒用。」安樂樂撇了撇嘴,她的嫌棄溢於言表。
「抗議,分明是創造者的設定問題。」多嘴的噪鵑強烈抗議。
「看,開啟了之後就是這個樣子。」安樂樂揚揚下巴,「我這還沒有給它下載性格模板呢,它就吵得不行。」
「這已經是第三代了,前兩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