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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裡有不少老人反對,說哪家的媳婦都是這麼過來的,怎麼到了焦睿這裡就要搞特殊。
焦鴻德等老頭子們七嘴八舌鬧了一陣,坐在一邊冷冷地開口:&ldo;我同意了,我家的媳婦我說了算。&rdo;
&ldo;這不符合規矩!&rdo;大部分人保持了沉默,卻還是有人仗著自己資格老,橫眉豎眼地嚷道,&ldo;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你都敢壞,我看你根本沒有把焦家放在眼裡!&rdo;
&ldo;規矩?&rdo;焦鴻德冷笑,銳利的眼神掃過幾個反對聲最大的老輩,&ldo;當年焦氏內部整頓的時候,也是你們跟我談規矩。要跟我講這些,先把股份吐出來再說,不然不覺得腰疼嗎?&rdo;
這就涉及到當年金融風暴,焦家這樣龐大的體系差點連根翻起的事情。
焦鴻德之所以能成為焦家當仁不讓的一把手,與當年破除老規矩,大刀闊斧地對內部進行整頓脫不了幹係。可以說,沒有他就沒有焦氏的今天。
族裡不管是誰都要給他幾分面子,至於這幾個倚老賣老的傢伙,不就是佔著自己在焦氏掌握較多股份嗎,沒了焦鴻德,他們什麼也不是!
有焦鴻德撐腰,婚禮程式簡化了不少。
哪怕是這樣,顧語菲依然凌晨4點就起床,梳妝完畢後由家裡的女性長輩進入閨房,手拿一堆各種顏色的彩紙,嘴裡念念叨叨在她頭頂上方畫圈。
然後又是幾個祈福的儀式,最後餵她吃了幾個湯圓,最後才是蓋上蓋頭,被喜娘牽著手,送上花轎。
司儀用方言高聲唱了幾句,緊接著鞭炮鑼鼓聲響成一片。
顧語菲蓋著紅蓋頭坐在轎子裡,身體隨著轎夫前進的腳步一晃一晃,心也跟著不踏實起來。
喜轎按照預定的路線,繞著老宅所在的村子轉悠了一圈,然後在司儀高聲唱喝中抬進了門。
顧語菲父母去世的早,蘇敏便代替他們,坐在了高位。她今天穿了一身紅色唐裝,銀色的頭髮整整齊齊梳在腦後,手腕上帶著一隻晶瑩剔透的玉鐲,臉上略施粉黛,精神得不得了。
轎子落在了天井裡,顧語菲感覺到轎簾被掀開了,她被人牽著手帶出轎子,略微等了一會兒,一隻熟悉的手遞過來一截紅綢,顧語菲的心跳猛然加快,緊張得快不能呼吸了。
她聽見耳邊有起鬨的聲音,焦睿低聲笑了,現場明明那麼吵,她依然清晰地聽見他說:&ldo;別鬧,嚇著她!&rdo;
紅蓋頭下,顧語菲抿了抿唇,羞澀地笑了。她伸手接過焦睿遞來的紅綢,手指剛碰到綢布,焦睿便連同紅綢和她的手一起攥緊。
周圍又是一陣吵鬧!
明明已經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被他這麼牽著往主屋走,一路上顧語菲臉都火辣辣的。從天井往裡只有幾十米的距離,一路上各種複雜的進門程式都得一一過完,可她腦子暈乎乎的,只有握著她的那隻手,溫暖穩定,給她最大的安心。
終於走到主屋,磕了頭拜了堂,後面是將她名字寫入族譜,宣讀族規之類的儀式。
林林總總,到下午4點左右,顧語菲總算被送回新房。
整整12個小時裡,她穿著幾十斤重的禮服,頂著幾十斤重的頭冠,等喜娘離開後,她整個人癱倒在床上,原本只打算小小地休息一下,不知不覺竟睡著了。
整個婚禮儀式結束,已經是晚上10點後。
焦睿回到新房,拐進裡間就看見撅著屁股以奇怪姿勢熟睡的顧語菲。
他走過去,輕輕幫她將紅蓋頭拿掉,又取下沉重的頭冠。
顧語菲醒了,一下子彈起來,眼神還迷糊著就坐得端端正正,妝容和身上衣服一點都沒亂。
&ldo;焦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