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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隨心所欲。你只是個新兵。這世上沒什麼
比新兵更低微的了。你得習慣這點。&rdo;
&ldo;他恨我。他認為我是哪個廢物貴族的兒子。我聽說過一些故事，是關於
我父親請的劍術師傅的。然而事實是，我要為自己的訓練出錢，而且還必須在每
天夜裡偷偷溜出去。&rdo;
&ldo;他不恨你，小夥子，但他不會讓你停止訓練，除非他覺得你已經準備好
了。&rdo;
&ldo;我會證明自己的。他會聽我說的。&rdo;
巴沙爾搖搖頭：&ldo;你已經試過一次了。你到底想向誰證明自己?&rdo;
裡奧爾丹看著他：&ldo;你說的是什麼意思?&rdo;
&ldo;除非你瞎了，不然不難看出來。著名戰士的第三個兒子應該讓所有人看
到，他和父親一樣好……&rdo;
&ldo;別把我父親扯進來。你知道些什麼?&rdo;
&ldo;比你認為的要多。&rdo;巴沙爾嘆了口氣，淺嘗了一口酒，&ldo;三場戰役裡我
都在他手底下。啊，他真是個火藥桶。你就跟他一樣。&rdo;
巴沙爾把酒杯擱在桌上，示意女招待再來一杯。
&ldo;這就是你會惹麻煩的首要原因，小夥子。&rdo;
他對女招待微笑著，從她的託盤上拿過另一杯。今晚他已經解決了一杯純
麥芽酒，而裡奧爾丹注意到，巴沙爾的雙手仍然穩定，而且他銳利的雙眼還越過
杯沿看著他。
&ldo;我猜你還沒學到任何東西。也許你跟你父親根本不像。&rdo;
&ldo;又是我父親。&rdo; 裡奧爾丹站了起來。
&ldo;等等，裡奧爾丹。你父親的有些事情你應該知道。在上次焰刺起義(
譯註5)中，莫爾卡和我都在他手下。他在瑞斯隘口的時候，我們跟他在一起。&rdo;
&ldo;瑞斯隘口?&rdo; 裡奧爾丹停了下來。那是他父親的最後一次戰役。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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