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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宴剛出去,就聽到白書傻兮兮的喊了聲韓司恩。
門被關上的瞬間,他的餘光瞄見白書跟個小炮彈一樣蹦到了韓司恩的懷裡。
後面的一切被門擋住不為外人所知,景宴懵懵懂懂的離開,覺得今天曆經的一切都挺魔幻的。本以為韓司恩要孤獨一聲當一輩子的魔法師,結果人家不聲不響找了個男朋友。
以前身為老闆的韓司恩對事業一點都不上心,他拿酬勞都拿的心虛,現在因為男朋友事業心也升起了。
真是不可思議,難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景宴被自己這個想法囧的起一身雞皮疙瘩,他抖了抖身體,心想不管怎麼樣,他們公司執行方向要重新調整這是已定的事實,他得做好準備還得去物色新人。
而房內,韓司恩被白書那麼撞了下,他順勢往後退了幾步,然後拉著人倒在了寬大柔軟的沙發上。他抬頭看著身上白書亮晶晶的眼睛,不由的勾起嘴角笑了下。
白書看他笑了,也跟著樂了。
兩人的距離很近,能聽清彼此的呼吸聲,能看清彼此根根分明的長睫。
韓司恩就那麼看著白書,白書就跟個永遠不會熄滅的火種一樣,他身上就帶著那股蓬勃的勁兒。他喊著韓司恩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韓司恩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後背。
韓司恩是個孤兒,可他生來便有以前的記憶,他記得白書,記得黃泉路上同他許下過諾言說要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他有讀心的能力,但他很清楚在沒有能保護自己的能力前,他只能忍耐著,不能讓自己看起來很突兀。
他不能露出異常,不想再次被人當做小白鼠抓起來研究。
他可以稍微聰明一點,但絕對不能是個異類。
異類註定會被人當做怪物。
在他積累到了一定的資本,他還是沒有找到白書。
他出生在京市,有了一定的經濟基礎後,他走過很多地方。姓白的人家他打探過不少,就算偶然遇到一個重名,也不是他要找的人。
偌大的一個國家,住著有十幾億,韓司恩有時也會迷茫,他不知道要怎麼才能找到白書,而且他也不敢肯定白書還記不記得自己。
他希望不記得,背負記憶且不能相遇是一件很累的事。
他希望他們能順其自然的相見、相戀。
但他也不能不考慮白書記得他,只是不知道該怎麼找他的情況。
所以三年前,他突然覺得自己應該更出名一些,於是他入了娛樂圈。
三年,他定居海市。在這裡拍了上星劇,也拍了網劇。他不在乎什麼番位,他只用心演好每個角色,想的便是如果白書在偏遠的地方,說不定能從電視上看到自己。
如果白書家庭條件稍微好一些,上網偶然也會刷到自己。
他做了自己所有能做的事,甚至夜深人靜時,他會翻自己的圍脖私信。
希望裡面有一個叫白書的人出現。
只是三年都沒有訊息,有時韓司恩會想,也許他和白書註定了只有一世的緣分。
這輩子,這世上根本不會有白書。
上輩子能在一起,本就是意外,或許,他註定要孤獨終生。
他有這樣的想法,但並沒有完全放棄尋人。
而就在上週,一個很尋常的日子,他又一次點開私信。
一眼就看到一個叫白書的人發了很多私信,所有資訊都是重複的,裡面只有一句話,韓司恩,我是白書,我是白書,我該怎麼聯絡你?
完全沒辦法用言語形容韓司恩看到這條訊息的情緒,他心悸又冷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在那條私信裡寫下了一個電話號碼,一個從來沒有和人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