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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嗎?”傅煜書開口了,問得卻讓蔣品一答不上來,“你有反抗過命運嗎?老是逆來順受不會煩嗎?”
傅煜書是個仁慈而和善的人,他從來都不會故意說可能會傷害到人的話,但是現在他說了,語氣還很尖銳。蔣品一隱隱覺得,這才是他隱藏在淡泊外表下的真實面孔,她很慶幸可以見到他這樣的變化,但恐怕還沒有那個能力招架得住。
大概也料到了自己的問題會讓蔣品一無話可說和失措,傅煜書沒停頓多久就接著道:“既然你說怎麼決定是我的自由,那我決定暫時不把這些事告訴任何人,明天我要回老家處理點事情,可能要有一段時間才回來,如果這段時間你有什麼新的想法,可以打電話給我。”他說罷就站了起來,高高的個子在黑暗中形成巍峨的剪影,幾乎完全籠罩了蔣品一。
蔣品一聽見他說:“如果不想回家可以在這裡休息,一樓客房我打掃得很乾淨,但我想你會回去的。”語畢,邁開步子上了二樓。
蔣品一在漆黑而空無一人的一樓坐了一會,開啟門回家去了,臨走還發了個簡訊給他,說:記得鎖門。
傅煜書收到簡訊就回到樓下鎖門,這裡已經沒有了她的存在,但空氣中似乎還瀰漫著她的味道。
他慢慢走到門邊,將鎖上好,又來到沒拉窗簾的窗邊,看向斜對面的房子,她的房間關著窗,燈也沒亮,他沒有得到任何有效的反饋資訊。
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傅煜書扭頭回二樓收拾東西,明天他要回一趟父母那裡,母親打電話來說父親病倒了,希望他回去照顧,這樣的要求讓他無法拒絕,即便回去之後會有無數的相親等著他,即便他有一堆的事情還沒處理。
蔣品一併不知道傅煜書回家去做什麼,但女人的直覺讓她隱隱察覺到了危險的靠近。
傅煜書如他所說的那般第二天就走了,蔣品一好幾日都無法見到他,也沒有他的任何訊息。他不曾給她打電話也不發簡訊,她想如果他真的也存有自己對他的那般心意,不會這麼從容淡定地忍耐著不聯絡她。她有些慌亂,有些無措,卻沒有人可以說。
她沒有一個像樣的可以訴說心事的女性朋友,更沒有什麼時髦的男閨蜜,在她遇見傅煜書以前,她的一切事從小到大都是有自己扛著,沒有跟任何人訴說過。直到遇見傅煜書,她心裡的秘密和困惑才得以紓解,也許這也是她為什麼會對這樣一個男人敞開心扉的原因。
捆綁太久的人一旦得到解放,很容易對那個解救自己的人產生感情,這合情合理。
給了自己充足的理由,蔣品一做了一個驚人的決定,她在一天晚上下課後告訴所有孩子的家長短期內暫時不再開課,她有點私事要處理,開課時間另行通知。
回家以後,蔣品一用電腦又查了查傅煜書的資料,查到他的出生地具體所在後,找到了自己的父親。
夜裡,蔣嵊風塵僕僕地回到家,見蔣品一坐在一樓沙發上等他,面色奇怪道:“有事?這個時間你不是該睡了。”
蔣品一點點頭,站起來說:“爸,我想出去轉轉。”
“什麼?”蔣嵊懷疑自己聽錯了。
“最近心情不太好,我想找個地方散散心,你不是也一直讓我擺正心態嗎,我不在槐園就不會再有你擔心的狀況發生,這不是很好嗎?”蔣品一低聲問。
蔣嵊皺皺眉,人到中年的他面龐嚴肅卻依舊英俊,他放下手提箱沉默了一會,問:“你確定是去散心,而不是去做什麼對不起這個家的事?”
對不起這個家?蔣品一相信這件事沒有上升到這個告訴。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的行為也許會挽救這個家。
“不是。”蔣品一毫不猶豫道,“不是。”
蔣嵊好半晌沒說話,良久才意味深長道:“這陣子我都沒見到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