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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塵囂瘋了? 這是在場大多數人的第一想法。 畢竟三萬到一百萬,這是翻了不止三十倍的價格,哪怕再有錢,也沒人會傻到這樣揮霍。 沈優也很驚訝。 【我的媽呀,謝塵囂也太給面子了吧,真這麼喜歡那個吊墜?】 聞言,沈言瞥她一眼,微微勾了勾唇,笑得意味深長。 宋應時緊抿著唇,輕吸了口氣,握著牌子的手剛要抬起,旁邊始終沒開口的宋父突然出聲,“應時,別衝動。” 他動作一頓,轉頭看向宋父,眉心擰起,眸中浮現不解:“可是……” 沈優是他的未婚妻啊。 宋父無聲地笑了笑,似乎是在笑他還太年輕,想法稚嫩。 他說:“一個吊墜而已,能代表什麼?沈優是你的未婚妻,只要她的心在你這裡,任何東西都是身外之物,影響不了你們的婚約。” 大概是對這個優秀的大兒子的魅力很自信,宋父語氣篤定,並未意識到在聽到“她的心在你這裡”時,青年的身軀有一瞬間的僵硬,眸中浮現出難以掩藏的狼狽。 沈優的心,在他這裡嗎? 在能聽到她的心聲前,宋應時也像父親一樣自信,可現在…… 猝不及防的,他想到那天他用“以身相許”來試探沈優時,她那與表現截然相反的心聲,還有她那迫不及待和他解除婚約的態度,心裡發堵。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臺上已經開始了下一件物品的拍賣,剛才沈優捐贈的那個吊墜以謝塵囂出價的一百萬成交了。 宋應時低眸看著手中的牌子,舉起了這麼多次,最後那一次卻沒有舉起來,把吊墜拱手讓人了 他未婚妻捐出來拍賣的吊墜,本應由他拍入。 沈優的面子,本應由他來給。 這似乎是第一次,他清晰地看著原本應該屬於他的東西,落入到了別人的手中。 - 最後一件拍賣品被送了上來。 主持人在介紹時,神色難掩激動。 “這幅冬菊山圖是四月的作品,聽說她本人就在現場,雖然不知道是在座的哪位貴客,但能夠拍賣您的作品,我感到不勝榮幸!這幅冬菊山圖起拍價一百萬!” 他的話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四月是已故的山水畫大師孟之齊先生收的唯一一位關門弟子,十分低調神秘,大眾對她的所有認知僅來源於她偶爾在社交軟體上更新的山水畫作,除此之外,眾人甚至連她的真實性別都難以確定。 孟老先生在世時,對這位弟子不吝稱讚,誇她是他見過的最有天賦,甚至有超越他成就的潛力的人。 四月本人似乎並不缺錢,所以即便有很多富豪都聯絡過她,但成功買到她作品的人卻寥寥無幾,據說那些已售賣的作品成交價都是八位數起步的。 這幅冬菊山圖的確是四月曾在社交平臺上公開發布過的作品,有不少人試圖聯絡她,想要購買這幅作品,但似乎至今無人成功。 主辦方有國際專業的鑑定團隊,沒有人會質疑他們鑑定作品真偽的專業性。 四月在現場?真的假的?! 眾人不由自主地扭頭張望起來,眼中充滿了對這幅作品勢在必得的光芒。 這可是四月的冬菊山圖!而且她本人就在現場看著,誰能拍下這幅圖,說不定就有機會一睹真容,順利和她結交! 一開始聽到沈優信誓旦旦地說沈言捐贈的東西會亮瞎他的狗……呸,眼睛時,宋延時還有點將信將疑,但眼見最後一件拍賣品居然是山水畫大師的關門弟子四月的冬菊山圖,他徹底舒了口氣,確定了沈優是在吹牛。 他抬腳,本想踢踢沈言的椅背,但突然想起身後警告過他的謝塵囂,悻悻地收了回來。 “喂,沈言,你捐的東西是哪一件拍賣品啊?怎麼沒見你吱聲?這都最後一件了你可別告訴我,那幅冬菊山圖就是你捐的?” 沈言挑眉,終於捨得搭理他,“沒錯。” 哈?! 宋延時笑了,滿臉譏誚:“我敢說你還真敢應啊!那幅圖明顯是四月捐的,難不成你想說你就是四月本人?!” 面對少年夾槍帶棒的針對諷刺,沈言沒生氣,淡淡地問:“如果我說是,你會怎樣?” 這個從農村來的村姑是神秘的山水畫師四月的可能性就像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一樣,絕對為零! 哼,還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