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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也不必他死,死的就是你了。
“有些人,別太愛,眼睛擦亮點,別當了別人的擋箭牌出頭鳥,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禁軍提刀而入的威懾和大理寺少卿擺在地上的屍體,讓人頭皮發麻,說不出話。
傅珩打頭,“即刻出發,前往吉慶堂。”
六部尚書,緊隨其後。
出了金鑾殿的門。
才發現。
金鑾殿裡的禁軍只是一個小小的冰山一角。
外面。
左側章景繁帶人,手持長弓,黑漆漆的箭頭對準了他們。
右側章敏帶人,同樣是手持長弓,那些素日被他們瞧不起的女子軍,此刻一臉蕭殺,隨便一個人放一箭,就能要了他們的命、
在絕對的武力之下,什麼能言善辯都是虛無的。
兵部尚書就瞧不上大理寺卿這種又當又立的人。
“您怎麼就不,以死明鑑呢?怎麼就和大家同流合汙了呢?不去死,是因為害怕嗎?”
大理寺卿讓氣的臉色發黑。
但礙著前面真刀真槍,硬是沒敢多說一句話。
倒要看看,徐西寧將他們弄到吉慶堂,要如何收場。
他們可都是朝廷文武百官。
到時候,那些學子鬧起來,他倒要看看徐西寧怎麼解決。
心頭泛起冷笑,大理寺卿甚至有些期待快點抵達吉慶堂。
吉慶堂。
徐西寧一進去就聽到春喜嗷嗷哭喊的動靜。
“疼疼疼,好疼,王伯我好疼啊,我是不是要瞎了。”
“王伯,我眼睛看不見!”
“王伯,王伯,王伯我害怕,你在哪?”
徐西寧只當王伯不在,急促的幾乎是奪門而入。
進去就看見王伯趴在高老頭肩膀上,正肩膀起起伏伏的哭。
徐西寧進門,他抬頭。
鼻涕甚至從高老頭肩膀拉了個絲兒。
一眼看見徐西寧,緩慢的站起來,眼淚一點兜不住。
“小姐。”
他依著舊例,叫徐西寧小姐。
春喜聽見動靜,卻不哭了。
反而笑嘻嘻的一點不當回事的樣子。
“咦?我家夫人來了?夫人?是您嗎?”
徐西寧上前,去牽春喜的手。
徐西寧手指涼的那麼明顯。
春喜道:“都說了,入秋了,早黑晚的涼,讓您多穿點,怎麼不聽呢。
“怎麼不去早朝?來這裡幹什麼呀!
“奴婢沒事兒,一點石灰,趙大夫說用水沖沖就好了,您別當回事兒,奴婢好著呢。”
徐西寧聽得鼻子發酸,問她:“知道誰幹的不?”
春喜搖頭,“對方來了一言不發直接撒石灰擼人,奴婢和發財哥都分析不出來。”
說著,春喜齜牙笑,“夫人快去上朝,奴婢沒事,真的一點事沒呢!”
徐西寧抬手在她發頂拍一拍,不知道是說給春喜還是說給自己。
“嗯,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