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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和伊老師的天雷勾動地火比,那是小巫見大巫。”
李澤昊看向白雁,臉上青筋直聳。
他了解白雁和柳晶的關係有多鐵,上次看房時,他就嚐到了她的厲害。她就那麼輕飄飄一句話,就把他和伊桐桐炸得灰頭土臉。他火不敢發,忍又忍不住,梗著脖子蹩了好一會,才強壓著脾氣生硬地說:“白雁,我知道你對我有看法,但我知道我活該讓你對我有看法。但這是我和柳晶的事,你別不問青紅皂白,就掄起棍子打人。柳晶她現在也過得不寂寞。”口氣像是打翻了幾百年的老陳醋。
“不寂寞?”
聽他這麼一說,白雁心頭的火苗蹭蹭往上冒,“你的意思還說你和別的女人上床,柳晶也有錯?對,對,她是有錯,錯在她以為你為人師表,道德高尚,有情有意,其實不過是道貌岸然的一當代陳世美。”
李澤昊直直地杵在那裡,血氣往上湧,面紅耳赤,深吸了幾大口氣才抑制想要發作的衝動,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我是移情別戀,那她好在哪?也不過隔了幾個月,她不就和其他男人摟摟抱抱了。”
李澤昊閉了閉眼,想起早晨在醫院看到的一幕,額上的青筋都要迸出來了。
白雁先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冷冷一笑,“難道你想要柳晶捧著個貞節碑,給你守節?不然就跪在分手的地方,等你玩膩了,良心發現時,回去陪她看細水長流?”
“白雁,你不是柳晶,你根本不懂我們之間的十四年的愛情。”李澤昊紅著眼睛嘶吼。
白雁彎起眼角,笑得眯眯的,“我又不是教書育人,當然不懂,可是她懂。”她呶了下嘴。
李澤昊回過頭,呆若木雞地看著伊桐桐臉色蒼白地站在包間的門口。
“李老師,你去個洗手間,怎麼這麼久?”包間裡探出個頭,笑著向李澤昊招手。
“就來!”李澤昊低下頭,目不斜視地從白雁和冷鋒身邊越過。
伊桐桐僵僵地站著,一動不動。
“進去呀!”李澤昊拉伊桐桐。
“別碰我!”伊桐桐甩開他的手。
李澤昊沉著臉,用力把伊桐桐拉進包間,“砰”一下關上門。
白雁聳聳肩,“我們也走吧!”她對冷鋒說。
冷鋒發動車子,上了路,扭頭看白雁,“別生氣了。”
“我不是生氣,我只是想不到他一邊摟著別的女人,一邊還提十四年的感情,可憐的柳晶到現在還對他念念不忘。”白雁疲憊地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揉了揉太陽穴。
“如果有愛,你不是說不要去太計較?”他現學現賣。
白雁滑下半個車窗,讓夜風夾雨吹進來,吹走胸中的悶氣。
“柳晶他們曾經是甜蜜的,一帆風順的,沒經歷過風雨。現在剛經了點風浪,他就棄下柳晶走人。婚姻是一輩子的事,要同甜蜜、共患難。我與康劍沒有甜蜜過,從認識起,就是風雨交加。正因為經歷了這些,才意識到什麼是最重要的。這不一樣。想要遇見一份堅硬如磐石的真愛,很難啊!”看著外面流動的夜色,她漸漸安靜下來。
冷鋒始終很沉默。
他想,經過了今夜,他對愛情的理解可能又有不同了。
理解正確又如何,還有機會向誰訴?冷鋒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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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這是一個極度狂歡的夜。
李澤昊當了幾年的教書匠,第一次,男男女女,吃飯喝酒,唱歌跳舞,異性按摩,溫柔鄉中,是燻得飄飄欲仙。
外面是寒風刺骨,包廂裡卻是暖風習習。
在祖國的南端,瀕臨某海濱的開放型城市,某私立中學的教導主任,來到濱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