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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說可能,現在沒有其他的感覺,」說完之後,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嘴角一撇有些委屈地說道,「就是有點疼。」想了想,他又補充了一句,「碰就疼,不碰就不疼。」
「那你別用手去碰了啊。」黎樂陽趕忙把他的手拉了下來。拉下來之後她也沒有鬆開手,而是牽著祁雲晏往會場裡走,邊走還邊叮囑他,「我們現在回去,要是你覺得不舒服,不管是頭暈還是覺得悶都要趕緊告訴我,知道了嗎?」
「嗯,我知道。」祁雲晏腿長,為了走在黎樂陽後面,他稍稍放慢了速度,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小姑娘心軟,對於他的要求,就算一開始有點為難,最後也是會答應的。不過……祁雲晏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她會這樣縱容自己,說到底還是因為把現在「失憶」的他當成小孩一樣看待。這讓祁雲晏有點不太滿意。得想個辦法,快點讓她喜歡上自己才行。
但這就陷入了一個死迴圈。要是告訴她自己恢復記憶了,以她之前的說法,她可能會迅速地遠離他。可是不告訴她自己恢復記憶了,她對自己的態度就不會有絲毫變化。
真叫人頭禿。
黎樂陽不知道祁雲晏的內心活動,一路上也沒說話,帶著他回到了演唱會現場。正好現在露露在場一首比較舒緩的歌曲,現場的氣氛跟之前的火熱比起來安靜了不少,人和人說話即便是小聲交談也能聽得到。見到他們兩個回來,裴鶴鳴急忙問道:「老闆你沒事兒吧?」
「沒事。」祁雲晏言簡意賅地回答道。
黎樂陽在旁邊解釋道:「就是他剛剛被燈牌砸了到了,腦袋上鼓了個包,我用冰鎮的飲料幫他冰敷了一下,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哦哦,」裴鶴鳴連忙點頭,接著又追問道,「那老闆你有沒有別的什麼感覺?你挨這一下也沒恢復記憶嗎?」
祁雲晏沒吱聲,黎樂陽嘆了口氣:「這個問題我剛剛也問過了,他說沒有……」
「小說電影裡都是假的嗎?」裴鶴鳴撓了撓頭,「唉,不知道為什麼,我既想讓我老闆恢復記憶,又不想讓我老闆恢復記憶。」
陳墨納悶地問道:「為啥啊?」
裴鶴鳴老老實實地說道:「恢復記憶趕緊回來幹活啊,一堆事兒等著他處理呢。但是他恢復記憶之後就會對我兇,還老拿扣工資威脅我,我就怕——」剛說完,他就打了個激靈,總覺得有一股似有若無的視線正在注視著他,讓他覺得渾身毛毛的。
能讓他有這種感覺的,全世界只有身為他老闆的祁雲晏一個人。他小心翼翼地朝祁雲晏看過去,卻發現對方的注意力並不在自己這裡。他手裡拿著黎樂陽塞給他的螢光棒,正興致勃勃地揮舞著。
剛剛有一瞬間以為老闆恢復記憶了,所以是錯覺吧?裴鶴鳴默默地想到,如果是恢復了記憶的老闆,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舉動來的。
「對了,小裴,等會兒演唱會結束了,你可不可以幫我個忙呀?」黎樂陽探過頭去,雙手合十,眼巴巴地看著裴鶴鳴,「看在我照顧你老闆,還請你吃飯的份兒上!」
裴鶴鳴爽快地回答道:「當然可以啊,」他拍了拍胸脯,很大方地說道,「有什麼忙需要我幫你儘管說,我肯定會盡力幫你的。」這種背後涼颼颼的感覺怎麼又來了?裴鶴鳴再度警覺地看向了自家老闆,卻發現他在黎樂陽的腦袋後面比了個「耶」,還彎彎手指,玩的不亦樂乎。
真他媽見鬼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黎樂陽解釋道:「就是,b·z·i出了新的專輯,這次演唱會也有售賣,進來的時候我沒買,想等結束的時候去買幾張。露露姐說不讓我買,她已經送過我一張了。可是作為朋友,我想多買一點支援她,又怕她不高興,所以可不可以拜託你幫我去買二十張?不會讓你出錢的,我可以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