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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和唐凱回到了縣衙。
張協本想讓於師爺他們先到偏廳稍坐,自己去請巡按夫人白氏,被於百之一口拒絕了,他執意要求直接升堂,張協拗不過這位大師爺,也只好再次升堂,叫“伶俐鬼”去請白玉嬌和文小寶。
張協端坐堂上,卻是如坐針氈,心中不斷地打鼓,他偷眼看著堂下怒氣衝衝的於百之,暗想,這位大師爺是來者不善,看來無論如何不肯善罷甘休的,可這件事如果徹查到底,王爺和巡按,我必定要得罪一邊的,一會兒審案自己還要務必口舌謹慎才好。
而坐在堂下的於百之倒是對這樣的場面不屑一顧,大有心懷坦蕩、無所畏懼之勢。他高揚著臉,眯縫起眼睛,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而中心卻在盤算著究竟如何才能查出王府中的內鬼。
唐凱就站在於百之的身邊,如今他倒成了心情最為輕鬆的那個,反正已經離開了王府那個是非之地,至於這場官司,若是自己所料不錯,這只是秀秀行動前的一個小小安排。那麼官司的輸贏則根本不是什麼重點,只怕這裡官司還沒個結果,秀秀那裡就要鬧翻天了。想到這裡,他不禁嘴角掠過一個略帶邪惡的微笑,輕輕嘆了口氣。低垂著眼簾。隨意地用手輕撣著衣衫上的塵土,就等著看秀秀上演的好戲了。
不一會兒。白玉嬌和小寶被帶到了堂上,有衙役也給白氏搬來了椅子,白氏不客氣地坐了下來。將小寶緊緊擁在懷裡。段天廣回來之後便站回到白玉嬌的身後。
知縣張協先將在於百之屋中搜出的珠翠耳環拿給白玉嬌檢視。白玉嬌指著耳環。確認那果真是自己的耳環,還從袖籠中找出另外一隻耳環作證。她得意地搖曳著身姿,撇著嘴,得意洋洋地要求張協對於百之嚴懲不貸。
張協慌忙點點頭。不再多言,生怕再惹惱了這位巡按夫人。他只轉過頭來。客客氣氣地問於百之:“於師爺啊,白氏狀告您侵佔她的珠翠耳環拒不歸還,如今這耳環已在您的房間找到,師爺啊,呃,您可曾見過這個耳環呀?”
張協沒敢再問於百之“有何話說”,而單刀直入,直接提問,希望能吊起於百之為自己辯護的興趣。張協暗想,這樣不光彩的事情,總要讓人家大師爺辯解一番,說不定這辯解中有了什麼緩和的餘地呢。
於師爺穩坐在張協為他特意準備的太師椅上,眼睛始終高高望著房梁,聽到張協提問,果然嘴角一顫,隨口答道:“老夫從未見過!”
於百之的回答乾脆利落,簡明扼要,讓張協大失所望,他張著嘴,一時愣在了那裡,真不知這個案子要如何再審理下去。
而於百之對面的白玉嬌一聽這話,卻是在鼻子裡發出了“哼”的一聲,肩膀微聳,口中嘟囔道:“這樣好的珠翠,你自然是從未見過的。”
白玉嬌這話一出口,於百之倒是收回了高揚的目光,轉頭不屑地瞟了她一眼,哭笑不得地微微搖了搖頭,厲聲言道:“哼哼,真是好笑,看來文夫人便只見過這等貨色的珠翠了。這樣的玩意兒,在我們王府比比皆是,老夫那屋中隨便拿出一樣擺設,怕都比這副耳環貴重多了。老夫何必要侵佔你這一錢不值的耳環?有何來拒不歸還一說?”
“一……一錢不值?”白玉嬌聽到於百之這樣譏諷自己的首飾,不禁心中氣惱,柳眉倒立,香腮微鼓,但隨即,她又眼眸一轉,計上心來,撇著嘴傲然一笑,先偷偷用手堵住了小寶的耳朵,然後雙肩一晃,輕蔑地白了一眼於百之,鎮定地言道:“哎呀,誰知道你偷拿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