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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景美打心底裡是很看好塞納斯特,對方重情義,講義氣,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位很注重承諾的人。
景美也同樣如此。
也許在大多數人眼裡,承諾只不過是一句隨便的對話。
是一種家常便飯一樣的語言模式,壓根沒人會在意,也沒人會注重這些。
可景美不同,對於景美而言自己說出去的承諾無論如何也一定要做到,就算為此而死,只要自己承諾了,就永遠不會違背自己的承諾。
然而現在,塞納斯特卻違背了和自己一決勝負的承諾。
這讓憤怒的景美胸腔中燃燒出熊熊烈火卻又無法發洩,那個控制不住暴力的傢伙,嘴上說著自己有多守信,結果一聲不吭就死了......
身後祖魯掃了眼自己給自己想生氣了的景美,並沒有阻止對方的意思,就連和景美關係不錯的迪諾也是用一副旁觀者的態度看著景美。
開玩笑,現在憤怒的景美急需一個沙包來發洩一下。
於是某個坐在路邊,看起來有些囂張的耗子便承受了來自喪家犬的無端怒火,這一幕看的祖魯多少有人從內心感覺到厭惡。
雖然自己跟景美的時間不短,可對於對方的行為仍舊會感覺到無法直視。
和暴躁的景美不同,祖魯雖然是光頭壯漢的形象,臉上還帶著疤痕,你說他頓頓吃小孩別人都不意外。
更何況還疊了層喪家犬的身份,屬於路過狗子扇耳光,超市雞蛋搖散黃,蚯蚓豎著切兩半,飛禽走獸毛拔光的豪劫。
可實際上,祖魯雖然善於使用暴力,卻對於非必要的暴力十分厭惡,會對景美的衝動行為產生強烈不滿。
“夠了,景美。”
聽身後祖魯開口阻攔自己,景美側過頭,用充滿了威脅性的狠辣眼神看向祖魯,同時祖魯也毫不猶豫地還以眼色。
每當這時候,在一旁看戲的迪諾就會跳出來打圓場,露出一副和事佬的表情湊上去並攔在二人中間。
“好了,沒人在意一個耗子的感受,更何況頭狼還在等著我們,祖魯的意思是我們三個不能讓頭狼等太久。”
事實上,祖魯選擇阻止景美繼續濫用暴力的原因,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的確如迪諾說的那樣。
頭狼還在等待著三人。
另外的一小部分,則是單純的因為自己對於濫用暴力的行為十分排斥。
景美是自己的上司,每次阻止景美繼續濫用暴力,祖魯也是要承擔一定的心理壓力。
誰也不知道說不定哪天,這名易怒的上司反手給自己一拳。
景美切了一聲,眼神中充斥著不甘,自己是不可能給身後祖魯一拳的,對方跟了自己很久,也很有實力。
就是說話不太會看場合,往好了說叫直言不諱,往壞了說就是沒眼力。
但無論如何,景美也不想因為自己的憤怒的遷怒對方,每當這時候二人都會不可避免的爭吵起來。
而迪諾就會站出來給雙方一個臺階下。
雖然這倆人嘴上不留情面,可都不會擅作主張的向對方動手,但保不準哪天倆人心情都不好,萬一打起來多傷和氣。
喪家犬這個幫派雖然不嚴密,但正是因為幫派本身管理不夠優秀,所以才需要一種明確而狠辣的規定來規範幫派成員。
其中內鬥是幫派中絕不允許的行為。
一經發現就會立刻被逐出喪家犬。
景美擺著一副臭臉起身離開,走在三人隊伍的最前方,露出咬牙切齒的表情來表達自己正忍耐磨拳的慾望。
身後祖魯則是一臉不服的表情雙手抱臂,表情嚴肅,對於景美展現出絲毫不讓步的態度。
三人走進一處小巷,推開一處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