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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這兩個字刺痛了他,連帶著舊年裡那個半途而廢的場面拉出來一起鞭笞,他不鬱悶了,被子一撇壓身其下,亮起如鷹隼般銳利的眸,「上都上來了,沈離我告訴你,這絕不是我的問題,你最好受著了,別哭得那麼可憐,好像我在欺負你。」
沈離眉頭輕下,「你就是在欺負我啊。」
「……也是,但這時候當混蛋總比當君子實誠吧?」腰上的力道再然附著,他低啞著極具引誘的嗓音貼近她耳畔,「一次不行,一晚上呢?」
「陸……」沈離笑不出來了,試圖挽回些什麼,「你在開玩笑吧?」
他只笑,伏在她身前,引誘的啞音繾綣,「你最好夾緊了,別讓它再滑出去。」
後來他姑娘怎麼哭他都不聽了,只當某種刺激情趣的興奮劑。
不留情面的杆棒粗野著在旖旎之下種花,花瓣間漫出的瑩瑩光澤在昏黃燈下搖晃,炙烈的氣息蒸騰。
女孩小腿架於寬肩之上,他掌心忽地觸及她腳踝傷處,眸光閃爍,萬般悔過。
早知那日她就已經堅決,他不該走的,不該丟下她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她當時凍得臉通紅,而他在車裡,都沒怎麼看她幾眼。
回想起來他只覺自己混蛋。
他將灼熱的吻落下,試圖治癒挽回般,輕柔小心。
如疼愛稀世珍寶,「還疼嗎?」
她眼紅未散,嗓音略啞,「不疼……」
他又開始不斷在她神智崩盤時,不斷地詢問確認那句:「喜不喜歡我?」
那隻蠢兔子在他心裡落實,他要她一句句堅定到刻入骨髓的「喜歡」在他心裡紮根,此生都掙脫不出去。
男人總會時不時掀起眸子戲謔地望她眼角蕩漾開的紅暈,迷離昏頭間,她似瞧見落地窗外凜凜霜雪附著,絲絲熱氣蒸凝在玻璃上,感受那股淡淡的雪松香融化深入。
她揚起脖頸,細汗密佈在纖細雪白的頸肩,覆在他脊背上的手一次次感受到緊實的肌肉繃勁又鬆懈,獨屬於男性身上的那種噴薄張力繞在極具誘惑的荷爾蒙中。
她也是第一次,還要經受刺激,附和著他一句句不著邊際的話,淚腺的要哭幹了,只覺得不久前安慰他的自己像個傻子。
他只是並非與生俱來就會,不妨礙他的實踐突飛猛進。
沈離大腦昏昏脹脹,只覺無數次攀附山巒之巔,墜落起伏。
不知什麼時候才昏昏沉睡過去,她想不起來怎麼洗的澡,怎麼換的衣服,只記得這夜夢沉。
第二天沈離不出所料地發燒了,眼睛也有點紅腫。
迷迷糊糊間被陸長鶴抬起來吃了藥,舉著兩顆從冰箱裡拿出來剛剝殼的雞蛋在她眼睛上敷了很久,還特意做了個輕柔的眼部消腫按摩,不太標準,但效果有了。
家庭醫生也來過一趟,檢查無礙又匆匆離開。
她糊塗著聽陸長鶴說要先去公司一趟之類的話,然後又沉沉睡過去。
再醒來時不知今時幾何,只是隱約一股刺鼻的味道從敞開的房門傳進來。
沈離撐坐起身,緩了好些時候疲憊勁,託著被折騰痠疼的腰背下了床往外邊走。
循著那股味道走向了廚房,站在門口遙遙望見那抹長身立在鍋前一頓捯飭。
沈離呆神好久,語氣凝滯:「陸長鶴。」
那人才歇下鍋裡的菜偏頭瞧向門口,「醒了?我剛回來不久,你感覺怎麼樣?還有感冒發燒那種難受嗎?」
「我沒事。」沈離問題沒聽進去多少,細細品味這股別有風味的氣息,眉心緊蹙,「你……餿了?」
說完之後沈離都要讚嘆自己形容詞用得好啊,不知道的以為他黴了幾天,看見了也能以為,這人炒個菜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