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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再給人拒絕的機會。
「……」
沈離不知道該說什麼,踟躕再三,還是鑽了進去。
車門關上,身側伸過來一隻手,手裡拿著用小盒飯裝著的小蛋糕。
「這個。」陸長鶴往她身前懟了懟,「我媽給你做的。」
沈離接過來,默默開啟看了一眼,又立馬蓋上,眼睛都看傻了,不好評價,「看著……確實挺有創意。」
「你管糊了叫創意?」陸長鶴繃不住笑,「比我哥還能誇。」
沈離有理反駁他:「那也不能這麼說,好歹也是柳姨的心意。」
陸長鶴連連點頭,「行,下回她再有這種心意,我一次都不帶落下你的。」
「……」
他先自己繫上安全帶,斂去笑意,瞥向側邊的沈離,盯了一會兒,見她還沒明白過來意思。
索性直接探身過去,肌肉緊實的手臂繞過她,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她頸肩不遠,他面不改色幫她抽過安全帶插上。
沈離大腦彷彿在那一刻被抽空了,不會做任何動作亦或是表情,沉溺在感受著那細微的呼吸,足以亂人心神。
「……你跟我說一聲,我可以自己系的。」沈離眼神慌亂瞥向別處,語氣也極不自然。
「懶得張口。」陸長鶴絲毫不被影響,甚至不知道她突然而來的不適應是為什麼,就是想起來某個還在國際賽道等他的冤種,有點難搞,「你要是餓的話可以先吃點她的心意,我還有點事要辦。」
沈離眉心蹙起,一說到把她帶去那,不久前的娛樂場所,紙醉金迷的場面就一幕幕浮現在她眼前。
體驗感非常差。
一下就把她帶離了接觸稍近後的羞澀感,剩下的不悅翻上臉來,「很久嗎?又要帶我去那種地方?」
「……你怎麼就記得這些事?」陸長鶴內心搖頭,她還挺記仇,「玩個賽車而已,要不了多久。」
他當然能速戰速決。
但另一邊現在就不那麼高興了。
「媽的。」
「什麼卵人。」
候場區裡罵聲陣陣,從半個小時前就沒停過。
其中一個身著紅黑色拉力服的男人,一隻腳踩在賽車輪上,罵的最兇。
「不會是耍我們的吧。」旁邊陪場看戲的兄弟也跟著納悶。
「不能啊,約的好好的。」
「可這都過去多久了。」
男人第五次從口袋裡掏了根煙出來點上,叼在嘴邊,本就兇狠的面相,在煙霧瀰漫中更具壓迫感,「確定不是不敢來的,虛吹的吧。」
話音剛落,不遠處的腳步漸近。
停至其身後,慵懶隨性的嗓音傳來——
「你爹從來不守時。」
幾人紛紛看過去,駐足在身後的高大身影抬起頭來,帽簷投擲的陰影下,是一雙淡漠冰冷的眼睛。
而在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幾人感受到的狂傲不止一點。
紅黑拉力服的男人啐了一口煙,直接扔地上踩滅,搖晃著,自以為囂張地走近那個身影,「沒想到就是個毛頭小子,老子包場陪你玩,你反過來耍老子?」
「羅森沒有告訴你嗎?」陸長鶴理所應當,甚至想笑,「我會遲到,而且不止一會兒,等不了你可以隨時走。」
「……少跟我傲,有能耐在賽道上講。」男人抓起一旁的頭盔,還沒往腦袋上套,就看見他樸素的一身並且沒有自帶任何裝備的模樣,「你的拉力服,是準備讓我提供嗎?」
「戴個頭盔都是尊重你。」陸長鶴輕蔑瞥過他,走了兩步,隨手在一個看戲人員懷裡撈了一個頭盔。
那人懷裡一空,人都懵住了。
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