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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軟軟的,沒有精神,沒有活力。
她應該是那麼精力充沛活力四射的可愛女孩啊。
“悅悅,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唐天想來想去,最後歸結出這個結論。何況,他憶起今天為了見梁千韻,不僅沒有陪她吃午飯,還把她一個人丟在唐氏大廈。
顧臨悅輕輕地搖頭。
在唐天的印象中,顧臨悅一向是一個有什麼說什麼直來直去的坦誠女子,不做作,不隱瞞,開心會大叫,不開心會大聲呼喊,滿意會大笑,不滿意會抗議。她的一張臉反映著心裡的所有想法,投射出內在的一切情緒,透明,直接。卻又那麼生動,美好。
她是一個透明人。與她在一起,唐天覺得舒服輕鬆,不用猜測她在想什麼,不用費盡心思確定她的情緒。
現在,顧臨悅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沒有開心,也沒有不開心。神色冷淡,表情刻板,一張臉平平整整,毫無出彩之處。
唐天慌了,內心忐忑,手足無措。他笨手笨腳地攬著她的肩,東扯一句西扯一句開始解釋:“悅悅,我今天不是故意丟下你不管的。我真的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顧臨悅倒在他懷中,聲音平板無波:“我沒有生氣。”
“不對,你肯定在生我氣。你若是氣我,可以罵罵我,也可以打打我。只是千萬不要不理我。”
顧臨悅翻個身,將頭埋向他懷中,雙手抱著他的腰,不肯抬頭。
此時溫馨浪漫,唐天在哄她開心,說一些傳出去無人會相信出自唐氏企業總裁之口的話,不惜撒嬌,不惜放下身段。他亦不惜說謊,只是為了博得她的歡心,抑或是那位梁小姐的歡心?
顧臨悅沒有反應,唐天繼續說,這次採用柔情攻勢:“悅悅,你剛才沒有送鮮奶給我,我都沒辦法專心看檔案。檔案上的數字都變成了蜘蛛,在我眼前亂爬,非常討厭。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顧臨悅總算露出半張小臉,一雙眼睛望向唐天的眼眸深處,“阿天,我真的不是生你氣。我只是累了,今天走了很多路。”的確是累了,的確是走了很多路。穿越了一條從無數堆積的材料到達真相的灰暗旅程,在無邊黑暗的隧道中慢慢摸索,看不到出口,看不到光明。她真的好累啊。
“那我陪你睡吧。”
“好。我要睡覺。”
一切等睡醒了再說吧。
轉眼即至元旦,唐氏企業一年一度的週年晚會定在十二月的最後一天。
唐氏企業規模宏大,週年晚會上當然是精英無數,個個出口成章,對這些穿西裝打領帶的高層而言,談論股價走勢、商界新聞、經濟形勢就像評價手中的茶水味道如何一般稀鬆平常;美女如雲,個個豔裝濃抹,各色晚禮服夾在一片灰藍黑之中,譬如一隻只花蝴蝶,穿梭自如,點綴色彩斑斕。
為了這次晚會,唐天特地幫顧臨悅定了一套淡粉色晚禮服。顧臨悅從試衣間走出來的時候唐天差點窒息,理由是太漂亮太高貴簡直有脫胎換骨之效果。本來唐天約定要與顧臨悅跳開場舞,但是,由於阿偉的蛋糕店負責晚會的所有甜點供應,人手不夠便打電話請顧臨悅臨時幫忙。顧臨悅很爽快地答應了,纏著唐天將開場舞換成最後一曲。基本上唐天對於顧臨悅的要求來者不拒,一方面是想她開心,另一方面當然要歸功於顧臨悅小姐燦爛的笑容與甜甜的聲音。
唐天每每抵擋不住,最後棄械投降,不但應承她提出的條件,偶爾還會割地賠款,再加上一些附加條件。
“悅悅,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我是一個成功的商人。我未損一兵一卒,攻城略地,橫掃千軍萬馬;你損兵折將,節節敗退,最後割地賠款,連自己也賠上了。但是,現在的情況是不是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