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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小意，她在來的飛機上，已經想過姚策會給她這樣的答案，也明明知道，他們要在一起，是不可能的。
姚策的聲音不大，語氣也不嚴厲，他怕太大聲，會嚇哭她。到目前為止，除了耐心的勸說，他還能做什麼。
他說完，便沉默了。小意也跟著沉默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的意識裡多了冷靜。如果放在以前，只要想得到的，哪怕以死相逼，她都可以去試。
良久，她抬頭，用低沉的聲音問他：“你們交往多久了？”
“兩個月。”
“你對她滿意嗎？”
“她還不錯。”姚策只敢這樣簡單的回答，不然真怕她會瞎想。
“跟她在一起，是不是比跟我在一起，更快樂？”
小意想聽到他內心裡的真實想法，她不希望聽到一個謊言，所以，她抬起頭，認真的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姚策的餘光裡，看到了小意在看他。這會兒，他不敢有別的動作，生怕一些不在意的小細節會讓自己失去了勇氣。
“小意，這不能相比。人跟人，不一樣。”
好吧，他幸虧沒有說別的。
小意對他這個答案，覺得還算滿意。
此刻，她心裡也已經有了決定。她再次低頭，用力掐著自己的手背，鑽心的疼痛讓她的決定顯得格外理智，不能跳河，不能自殺，不能強迫，唯有接受。
“那我只能祝福你了。”
她含淚說出這句話時，又用力掐了自己一下。
這個動作，她隱藏的很好，沒讓他察覺。
而她能說出這句話，倒讓姚策有些意外，他想不到她竟然這麼這麼容易就接受了？
以前，她為了要他陪她，還曾撕碎過他的課本，還曾“誤食”過禁藥。。
也許，是那個江其琛感染了她吧，那個人很穩重，想必，她也跟著變了不少習慣吧？
姚策真是非常的感動，對著小意連說了好幾聲“謝謝”。
聽完他的感謝，她露出燦爛的笑容，同時，指甲又往肉皮深處掐去。。
“我明天就走，下午下午約你女朋友一起出來吃個飯吧？”
她的笑，讓他以為她釋懷了，所以欣然答應：“好，過會我會告訴她。”
“嗯。”
學校附近的某餐廳內。。
趙清華如約而至。她換了一身修身的粉色長款連衣裙，穿著顏色相配的高跟鞋，粗鞋跟不算高。身姿曼妙，容顏靚麗又大方，溫婉的笑著，讓人看了總會覺得很舒服。
而小意，則是有些隨意了，穿著一件格子襯衫，下身穿了一條天藍色冰絲長褲，腳蹬一雙白色運動鞋，手一直搭在姚策肩上。
趙清華的目光，在那件格子衫上逗留了幾秒後，果斷又衝兩人笑笑。
她這件格子衫，明明就是姚策的那一件，連肩膀處的那點汙漬，都還在。
“趙姐姐，你好。”小意熱情的對她打招呼。
“你好，小意。”
嘻嘻。小意又變的跟以前一樣，愛笑著說話了，“趙姐姐，今天我做東，想吃什麼儘管點！”
“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