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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欽哈哈一笑道:“好個不畏惡勢力,當今貪官汙吏何其多,武當派怎麼不出來主持正義?”
莫採心面色一變道:“殺官即是造反,你這個邪魔歪道……”
“你們住口!”魏無常不待兩人繼續爭論,插口道:“無欽,你既然願意告訴老夫,還是那三個問題……是否出手?為何出手?如何出手?”
無欽回身平靜的回答:“魏前輩,塗家家大業大,在金陵城外良田無數,但仍一心往外擴張,二十年前,他誣言我家祖墳壞其風水,強買我家田地,我爹不肯,塗家派人毒打我父兄,我爹氣不過,吐血而亡,長兄帶傷奔去塗家評理,從此再無訊息,孃親無奈下攜我遠走,三年後病死荒郊,我娘死的那一年我十三歲,從此下定決心要殺他滿門,又過十二年才以毒物完成此願。”
魏無常微微皺眉道:“姑且不論此事是否為真,你將他們全家殺害,是否太過?”
無欽挺胸接著道:“當時他們一家二十四人,其中四人不滿十四歲,我並未下手,但事後居然全部死亡。這件事在下打聽過,那四人實際上是死於刀劍……無欽敢作敢當,實在殺了二十人,但那四人之死,無欽不敢掠美。”
魏無常雙目一睜道:“當真?”
“句句實言。”無欽毫不遲疑。
莫採心忍不住道:“就算那四人不是你殺的,二十人的血債也是天理難容,何況你說的故事也未必是真的。”
魏無常回頭一望莫採心,莫採心心中一驚,這個“冷麵追魂”也不知是真是假,便算是真,也好像老來變性,轉成邪道,這時要是向自己出手,自已絕不是對手,那該如何是好?
正遲疑難決的時候,魏無常卻緩緩的點點頭道:“莫少俠這話說的也沒錯。”
莫採心心頭一鬆,無欽卻面色一緊,只聽魏無常按著道:“所以應該查證是否屬實。”
莫採心一愕道:“若是真的呢?”
魏無常卻忽然轉頭道:“魯先生意下如何?”
魯先生沉吟一番道:“若此事能夠查證,想必不只一起。塗家仗勢欺人得有此報,可謂咎由自取,‘毒僧’無欽雖然下手略過,但情有可原,除苦主或官府之外……餘人不應多事,真正的問題其實在那四人的死因。”
魏無常正要說話,忽然走道中銅鈴震動,叮叮咚咚響個不停。眾人同時一驚,互相對望,“黑鐵塔”邵大山也急急趕了過來,急急忙忙的道:“怎麼了?怎麼了?”
眾人的目光自然而然望向田冬,田冬也頗為意外,皺著眉道:“現在不是送飯來的時間……”
魏無常當機立斷的道:“田冬,你去應付……小心點。”
田冬心裡砰砰跳,但是仍只好拿著從趙天南身上取出的鑰匙,往門口走去。
到了門口,田冬門上的小視窗開啟,望著外面道:“什麼事?”
門前的守衛一側身道:“堂主送囚犯進來……咦,趙舵主呢?”
田冬望見“森羅堂”堂主薛遁巒站在不遠處,身旁還有幾個幫眾拉著一個一頭亂髮,渾身泥汙的女性,田冬有些慌亂的道:“趙舵主……他在方便,叫我拿鑰匙來。”
那名守衛不疑有他,將鑰匙插入鎖孔,一面轉一面低聲淫笑道:“好像是個俏妞兒……你們可有的樂了,不過……似乎挺辣的,小心別讓人咬掉了把兒。”
田冬乾笑兩聲,心情緊張的將鑰匙插入,只聽喀的一聲,兩個開關同時開啟,門緩緩的向外移動。
薛遁巒堂主望見田冬,忽然一皺眉道:“你不是黃冬嗎?趙舵主怎麼會讓你來開門?”
田冬還不知道該如何答覆,魏無常等人已經由門後衝出,薛遁巒由腰間拔出長刀大吼一聲:“黃冬,你居然反叛……傳警訊!”一面兇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