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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的時間,沈義三人走走停停終於離開了淳州。 沈義發現自從自己體質變化後,也可以做到辟穀了,不過肚子時不時還會象徵性的叫兩聲,不用管就是了。 身上帶的乾糧,早就在淳州城內施捨乾淨了,因此三人都一身輕鬆。 以謝公子的修為斷食辟穀就是小意思,老乞丐也如是。 三人在淳州的這幾日見到了太多太多的人間慘劇,也切實體會到了人命如草芥。 途中他們遇到過數次暗殺,而那些所謂的“殺手”想要的,不過是三人身上的麵餅。 沈義有些不敢相信這是在大周朝,天子管理之下。 “這天下這麼大,他皇帝管不過來!” 這是老乞丐經常掛在嘴邊的解釋,平日裡懟天懟地的老乞丐,這時竟為靖元帝說起好話來了。 三人出城後走了山路,山上人跡罕至,枯木雜草讓三人前行困難。 謝溫長劍在手,一道劍氣輕鬆斬出,前方便開闢出一條平坦大道。 三人往山頂走著,雜草枯木越發多了,謝溫本打算再次揮劍斬出道路,但忽的聽見不遠處有嚓嚓的聲響。 前面有人! 謝溫將劍收起,手作劍指在空中一劃,前方擋路的雜草瞬間往兩邊飛去,給三人避讓出一條道路。 最先映入三人眼簾的是幾間破茅草房子,牆面佈滿了青苔,有一間房子的一面牆塌了。至於茅草的房頂零零散散堆積著,已然所剩無幾。 沈義覺得這裡如果下場大雨,這幾間茅草房子一定會塌掉,變成一地廢墟。 “嚓嚓嚓嚓”的聲音再次傳來,三人仔細聽了聽,辨出應是腳踩枯葉發出的聲音。 三人繞過茅草房,便見一個佝僂著背的老者正在一鏟一鏟的挖著地上的土。 老者骨瘦如柴,腰佝僂著如同河中蝦米。 老者一點一點鏟著地上的土,而後堆積在一個竹筐內。 三人的到來驚動了老者,但他只是微微回首望了一眼,便扭頭繼續自顧自挖著土。 老乞丐微微眯眼盯著老者,他面上表情凝重,但很快舒展開,靜靜看著老者一鏟一鏟挖土。 謝溫緩步走到老者身前,彎腰問道:“老伯,你在做什麼?” 老者手中動作繼續,緩緩抬頭望著謝溫,他緩緩道:“填住一條河!” 謝公子呆愣愣站在原地,不是因為老者的回答,而是在老者抬頭的剎那謝公子看到了一片空洞。 那雙眼睛不能用麻木形容,而是一種比麻木更深一層的空洞,漆黑的瞳孔沒有絲毫神采。 這雙眼睛讓謝公子想到了在莽山縣破廟裡的那顆人頭。老者的眼睛與那顆人頭的眼睛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沈義站的稍遠,沒有看清老者的神情,不過他聽到了老者回答謝溫的話,心中疑惑,不禁開口問道:“填一條河做甚?” 老者回過頭去,將剷起的土倒入竹筐中,沒有回答沈義的問題。他佝僂的站起身,大概是因為年老的緣故,有些站不穩,晃了幾下身子終於穩住身形。 老者將竹筐提起,依舊佝僂著背,慢慢走著。 謝公子收回神來,邁步跟上,沈義,老乞丐見此也跟在後邊。 老者前行了十幾步,停住步子。 三人走至老者身前,才猛然發現老者的前方有一條狹窄的水流。 那或許不能稱之為河,只能稱之為水溝。 水流算不得清澈,也不算渾濁,但卻看不見河底,應是有些深度的。 沈義在看到這條水流時左思右想,他總感覺有些怪異,但卻說不出怪異在哪裡。 謝溫拍了拍沈義,古怪的小聲問道:“這水溝是怎麼突然出現的?你剛才聽見有水流聲嗎?” 沈義微微搖頭,小聲回應道:“我剛才看到這裡時,應該是沒有水的……也不知到底為何……” “老兄,你應該是有什麼愁心事吧?與老哥說說!”老乞丐這時忽然開口,對那老者講道。 老者將竹筐裡的泥土全部傾倒入水中,泥塊將水流染的渾濁,但很快就被沉澱下去。 老者唏噓長嘆,回眸看向老乞丐,他沙啞著嗓子說道:“我女兒就是淹死在這的,所以我要把它埋上,眼不見為淨!” 老者的目光依舊空洞,如死人一般,沈義這次看的真切,不由得渾身發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老乞丐輕拍了拍老者的肩膀,語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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