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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眸色一沉,面上有幾分頹然:“長歌,皇上賜婚了。”
長歌懵住了:“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皇上賜婚了,給誰賜婚了,是誰嫁給誰。”
“給我,皇上給我賜婚了,是開國侯唐公的嫡孫女唐廣君,還有……”
“還有?”長歌脖子都氣歪了,賜婚就賜婚,怎麼賜了一個還有一個?
“還有皇后的侄女何予兮。”
長歌這才明白,為何她往裡間去,他便神色慌張,許是書房裡間某一處正放著那明晃晃的賜婚聖旨,他害怕被她看到。
他倒好,因為怕被發現,因為怕被長歌發難,怕被問責,乾脆坦坦蕩蕩自己說出來。像是那種出軌的,幹了壞事的男人,再實在隱瞞不下去後乾脆攤牌之舉,一副:我是做錯了,我犯了一個男人該犯的錯,那又怎麼樣,我後悔了,我來向你坦白了,懺悔了,道歉了,那你就必須要原諒我。
原來做錯事的人可以這樣理所當然,難道他們不懂,做錯了事,先要做的是補救嗎。而不是將一個爛攤子擺在女人面前,讓她們去收拾,要麼收拾爛攤子,要麼收拾自己的心,要麼離開要麼接受。
長歌雙手用力一推:“一妻一妾,齊人之福,你娶了她倆,還問我進不進你万俟家門,你在逗我玩吧?快快快,快把衣服給我,我回去了。”長歌瞪圓了眼睛,氣鼓鼓的說道。
“這不過是權宜之計,我現在不能公然抗旨。”一向沉穩的万俟牧言也急了,說話也是磕磕絆絆的。
這時屋外風起,像風雨欲來之勢。
長歌走遠兩步道:“權宜之計,難道日後你還要休了她們?”
万俟牧言只是定定的看著他,眼裡有萬千情緒,卻說不出話來。
長歌並不清楚他對唐廣君和何予兮會怎麼做。只是以前他在春華樓那些風流債,她還是有所耳聞的。有孕的珍珠,無故落胎,進府後不到三月,又被轉送給他手下的官員。至於瑤琴,與夜滄瀾有瓜葛,他瞧也不多瞧一眼,也不曾為她說過一句話,就讓官衙按律法處置了她。可見他並不是一個會顧及往日情分的柔情之人,反而他行事極會權衡利弊、殺伐決斷。
既有這兩位花樓裡的姑娘,那他府上的呢,長歌自是不知,但以他昔日眠花宿柳的性子,他府上就算沒有賢內助,也是有一兩朵解語花的。
長歌總以為,這些不過是他的過往,既是過去的事就不該與他翻舊賬。她與他的感情可以重新開始,他願意為她推開那些鶯鶯燕燕,她就一心待他,既往不咎。
如今看來,他根本做不到。一個人的慾念太多,就必然被這些慾念所羈絆,難以取捨。
他總說不能抗旨不尊,那便是抗了又如何,他大可以捨棄世子的身份,到時就算他願意娶,唐家和何家怎麼捨得把寶貝女兒嫁給一個庶女做妻妾。
也不知皇帝此舉意欲何為,到底是讓何家女來牽制監視他父子,還是籠絡唐家勢力輔佐扶持他父子。
長歌心裡很亂,不想再與他辯駁,糾纏不清。
她急急的就往屋外去,卻還沒走到屏風,就被他一把拉回來,長歌跌入他懷裡,撞得她頭嗡嗡作響。
“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今日莫怪我逼你。”他索性將長歌推倒在地,他書房裡鋪著厚厚的羊絨地毯,走在上邊柔軟無聲,躺上去也甚是柔軟,可是可是現在是說軟不軟的時候嗎,現在是他將她推倒在地毯上,然後他也俯身下來,他在上方將長歌蓋得嚴嚴實實。。
“你在發什麼瘋,這就是你們永樂世子府的待客之道嗎?!万俟牧言你也太蠻橫了!放開我!!!”長歌嘶吼道,一點兒也不淑女。
“我再問你一句,你當真就不願意嫁給我?”他眼睛變得赤紅起來,許是惱怒。
長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