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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並不高,但他也是臻香閣請來的合規評委啊!如今比試都結束了你們卻又要挑他的理,這是何道理?難道這不是賴皮嗎?”
楚昭兒冷嗤道:“要說賴皮誰能比得了秦大小姐啊!”
秦鳳儀翻她一記白眼說:“我不想與你磨牙鬥嘴,反正我贏了,按照規定東珠耳環已經屬於我了。”
楚昭兒道:“比賽只規定讓我們判斷畫的真偽,但真就是真,假就是假,豈能以假當真?我要求再重新比過,而且臻香閣得請來德高望重的真正大師過來主持。”
秦鳳儀冷哂道:“重新比?你連比賽資格都沒有,瞎吵吵什麼?就像只蒼蠅一樣嗡嗡亂叫,吵得人耳根子煩。”
楚昭兒根本沒理會她,而是繼續向夾袍男子施壓說:“臻香閣可是才換新老闆的,一上來就做出這樣有損名聲的事情不太好吧?在座的各位可都是東風國的名流貴族,得罪了他們對臻香閣有什麼好處?更何況大家的提議也並非是瞎胡鬧,司空大師也說過了自己對北燕的書畫研究不甚了了,怎能有資格做評委?”
她連續不斷地陳明厲害,氣勢十分凌人,嚇得夾袍男子不住地抖著機靈。
秦鳳儀喝道:“楚昭兒,你少煽動人心?規矩就是規矩。”
楚昭兒擰眉瞪著她說:“那你敢跟我打賭嗎?”
秦鳳儀莫名一愣,反問:“你想跟我賭什麼?”
“就賭這幅畫是真是假,若是假畫,我不會再妨礙你。若是真畫,那你得自動退出比試資格。”
秦鳳儀冷笑逼視說:“哼哼,你想跟我打賭?你押什麼啊?窮鬼一個,身無長物,甚至就連你自己都是我家裡的奴僕,賣身契還在我家呢!”
她說完幾乎是抱著肚子笑起來,無恥狂然道:“哎,不如賭你的男人吧?如果你輸了就自動離開顧歡清,把他讓給我如何?”
顧歡清被這話辱得臉驀然漲紅,心跳得彷彿要炸出來一樣。
楚昭兒卻從容說道:“誰說我沒有值錢的東西了。”
秦鳳儀瞬間詫異:“你有什麼?”
就見楚昭兒從袖口內取出一顆瑩潤的玉韘,形如雞心佩,剔透、光亮,一看就是價格不菲。
秦鳳儀難以置信,蹙眉道:“這……這是你的東西?”
“自然是。”
“你打哪兒弄來的?”
“是我主人賞賜給我的。”
對,上一次在紫霄樓秦鳳儀就聽說楚昭兒投靠了一位新主人,但一直不知道是誰,如今看來她的新主子敢情還是個厲害的角色,居然會賞賜給她這般名貴的扳指。
不過東風國可是法規森嚴的國家,任你多麼有勢力,總之楚昭兒的賣身契在秦府裡一天她就是秦府的奴僕,這點誰也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