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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頭憨厚的臉上閃過一絲煞氣,他轉頭又對旁邊另外兩名韃子輕聲道:「你們呢,也是這個意思嗎?」
「呸!」
回答他的卻是兩口唾沫,自從薩爾滸之戰後,大明和女真早就成為了不死不休的死敵。雖然不斷有明國的軍隊投降後金,但這裡並不包括雙方的偵查兵種,尤其是雙方的探哨和夜不收,在野外相遇那就是不死不休。若是一方有人落到了另一方的手裡,想要痛快死去都是一種奢望,這點交戰的雙方都是心知肚明。
旁邊的大壯大笑了起來,笑得惡形惡狀。
「老王頭,俺就說了,你就喜歡脫褲子放屁,對付這些韃子你就得乾脆點。整天說這些廢話有什麼用啊,趕緊幹活,完事咱們趕緊回去領賞去!」
「哼!」
被啐了一口唾沫的老王頭原本憨厚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將手裡的袋子扔到了地上,憨厚的臉突然變得有些駭人的冷意,慢吞吞的說:「看來人老了,確實沒人把我這個老頭子放在眼裡了,咱今兒就試試,看看這祖傳的手藝有沒有退步吧。對了,大壯……你們幾個替我他他的褲子拖了,然後按住他。」
「好咧!」
大壯咧嘴笑了起來,他把頭一揚,「李秋實,你他孃的還愣著幹什麼,趕緊過來搭把手啊!」
一個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夜不收無奈的走了過來,隨手將為首那名韃子按在了地上,嘴裡還嘟囔道:「我說老王頭,這次你可不要弄得那麼血腥啊,我這身衣裳才穿了不到半年呢,要是弄得滿是血跡的可就不能穿了。」
幾個人說話間,大壯也沒有閒著,兩隻手利索的將那名韃子的褲頭解開,隨後用力一拉,將整條褲子給剝了下來,露出了毛茸茸的大腿和中間那根醜陋的東西。而那名韃子彷彿也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開始拼命掙紮起來,嘴裡也發出了悽厲的吼聲,只是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熟牛皮筋牢牢的綁了起來,想要掙脫可謂是難比登天。
「喊什麼喊……老子還沒動手呢,你吼什麼?」老王頭不耐煩的重新撿起了地上破布重新塞到了他的嘴裡。
「你們兩個小子可要按好了,我可要動手了。」
老王頭說完從布袋裡掏出了一把鉗子,這把鉗子的頭又細又尖,乍一看上去就象一把鑷子似地,隨後他又從布袋裡掏出了一把拇指大小巴掌長的鋒利小刀。
他舉著小刀慢吞吞地說道:「但凡只要是男人都有兩個蛋蛋,小時候我們村的一個老頭跟我說,有一種男人只有一個蛋,人們稱其為獨頭蒜,這樣的人往往比起有兩個蛋蛋的人更加厲害。我一直都不相信,今天我想試一試這個手藝,諸位兄弟可得幫襯著點。」
說完,他盯著那名被按住了手腳的韃子左看右看,嘴裡不停的發出嘖嘖的聲音,似乎在打量該往哪裡下刀的好。那名韃子雖然聽不明白老王頭在說什麼,不過只要不是白痴也知道這個容貌憨厚的老頭扒下自己的褲子又掏出小刀和鑷子一樣的東西出來總不會是替自己拔腿毛的。
饒是這名韃子平日裡自詡殺人不眨眼也被嚇得面如人色,整個人拼命的掙扎,手上和腳上的牛筋已經深深的嵌入了肉裡也沒有察覺,依舊拼命的掙扎著,只是他的掙扎註定是徒勞的。老王頭拿著小刀的左手輕輕一劃,一道血光飛起,右手的鉗子則是在飛快的在韃子的兩腿之間撥弄著。
「嗚嗚……嗚嗚……」
雖然老王頭的動作很快,但那名被大壯和李秋實摁住的韃子卻是疼得整個人都蹦了起來,兩人使勁摁都很難摁住,而且隨著韃子的不斷掙扎胯下的鮮血也不斷的飛濺而出。人們常說十指連心哪個都疼,但唯獨沒人知道蛋蛋被摘出來了會不會疼,不過看到這位韃子疼得面目猙獰,由於太過疼痛額頭上的青筋都凸出來的模樣估計沒有誰會想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