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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是這麼個名字。你們有什麼關於李若月的事情可以去問她。&rdo;
&ldo;那這個白玉蘭現在在什麼地方?&rdo;
&ldo;她現在好像是在民族歌舞團做什麼教練。去年我在天壇公園裡晨練時意外地遇到了白玉蘭，她當時是這麼告訴我的。&rdo;袁滿大腦裡面的處理器正在飛速運轉。
&ldo;老婆子，李若月不是曾經神秘地消失了一年多嗎?&rdo;
&ldo;你這老頭子，這些事兒倒是能記得住。沒錯，不過確切地說應當是快兩年!&rdo;在他們的觀念中，一年多和快兩年的差別很大。不過沒工夫討論這個概念了。&ldo;什麼?李若月曾經失蹤了快兩年?&rdo;&ldo;是呀。劇團裡除了龍大哥，上上下下都驚慌失措。&rdo;袁滿的聲音加大了分貝，&ldo;不過，差不多兩年之後李若月就像她離開時一樣，又突然間回到了劇團。可是誰也不敢去打聽這兩年裡她去了哪裡，又為什麼離開。&rdo;
&ldo;那這件事到現在有多少年了?&rdo;&ldo;哎呀，那可有年頭了，少說也得二十年。&rdo;袁滿看了看常亮，&ldo;是吧，老頭子?&rdo;&ldo;沒錯，沒錯。&rdo;兩個人終於達成了默契。&ldo;那我們就先問到這裡了，感謝你們的幫助。&rdo;
我們剛走到門口，常亮突然加了一句，&ldo;我還忘了一件事。你們知道她在高空鞦韆的搭檔是誰嗎?&rdo;常亮的眼睛忽然一閃，&ldo;是胡俊清!&rdo;說完，他詭秘地笑了笑。
no13
馬莉的房間裡煙霧瀰漫，幸虧房間裡沒有感應噴水器。馬莉耷拉著一對熊貓眼以未亡人的姿態接待了我們這兩個不速之客。之前那些令人想入非非的小玩意兒都已經不見蹤跡，取而代之的是被揉成團的、扔得亂七八糟的面巾紙，它們就像是陣亡士兵一樣橫七豎八地布滿了整個房間。
&ldo;你們就行行好放過我吧。&rdo;馬莉猛吸了一口煙。&ldo;我們想了解一下你先生生前的生活習慣。&rdo;
&ldo;什麼生活習慣?&rdo;馬莉用手指撓了撓凌亂的長髮。&ldo;我們在王虎的身體上發現了安非他命，你能解釋一下原因嗎?&rdo;我可沒工夫在這裡繞圈。&ldo;我不知道，我不知道!&rdo;馬莉用力地扯著頭髮，左右搖晃著腦袋。&ldo;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怎麼能對一位柔弱的女士如此無禮!&rdo;羅基把我拱到一邊，&ldo;實在對不起，他剛剛經受了失戀的打擊。&rdo;我瞪了他一眼，哼，又想扮出一副悲天憫人的嘴臉來。為了事情能夠早日水落石出，我就盡力地成人之美吧。
&ldo;請你冷靜地回憶一下你丈夫生前是否有過吸毒史。&rdo;
&ldo;嗯。我們的馴獸雜技最近幾年不太景氣，從1997年就開始走下坡路。我老公一直借酒澆愁，後來不知從哪裡搞到了毒品。他一染上那個可惡的東西就深陷其中難以自拔。在2005年他的毒癮被龍大爺發現，就被龍大爺強制送進了戒毒所，就是從那時起，我們此前一直在直線下降的生活質量最終不可避免地墜到了谷底。&rdo;馬莉冷冰冰地說道。
&ldo;那王虎是否透露過毒品的來源呢?&rdo;
&ldo;沒有和我提過。&rdo;
&ldo;那他從戒毒所出來後就與毒品徹底斷絕了關係?&rdo;
&ldo;是的。至少我沒發現。&rdo;
&ldo;對啦，昨天晚上王虎一夜未歸，你沒有產生懷疑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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