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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還是那輛馬車,陸紜紜一手撐在小茶几上,一手臂搭在車窗旁,一雙玉足穿著錦襪,從碧綠色的馬面裙裡探了出來。她側臉精緻,眼眸清澈明亮,發間的珊瑚步搖點綴了她的嬌色。
一邊低頭打絡子的巧玉也不禁心生感嘆:紜夫人好似越來越有靈彩了,人也愈發的絕色傾城。
陸紜紜也不知道自己和陸餘慶是不是有割不斷的孽緣,她又瞧見了他在街邊被人揍打,狼狽又悽慘,哪還有記憶裡的清高自傲。
陸紜紜饒有興致地看著那邊的吵鬧,她默默祈禱:願這陸餘慶越過越倒黴,誰讓這人實在可惡。
車窗的醬色簾子被她掀起,快要把整張臉露出。陸紜紜還想繼續看陸餘慶的慘狀,但沒想到伸過來一支有力的手臂,像是長了眼睛般,看準了陸紜紜的臉蛋兒,然後用力一捏,直接把她給弄了個撅撅嘴。
「胡鬧。」隨著聲音落下,他的手臂也伸了出去,順便還放下了車窗簾。
賀章之騎著高大的駿馬,英姿颯颯,一襲竹青色衣衫,樣貌出眾,羞的一路上不知有多少姑娘家為之動心,不過他腰側的香囊讓姑娘家心情來回起伏,得了,是個有主的了。
這香囊是陸紜紜做壞了好幾個才練出了手藝,雖然有記憶,但這精細活光有記憶也不成啊,所以陸紜紜為了這麼個香囊,花了好大的心思呢。
一支紅玉鯉釵,換了這個香囊。
禮物禮物,自然要有來有回才好玩。
不過陸紜紜臉上的笑容沒有維持多久,因為她想起了自己那「神出鬼沒」的大力氣,陸紜紜經過狼群一事,就知道自己穿書還把末世的異能給帶來了,就是不知道什麼問題,竟然時靈時不靈,難道是兩個朝代離得太遠,所以異能連線不良?
「哎。」
馬車旁的賀章之還沒有離開,聽見她的嘆息,笑問道:「又怎麼了?」
陸紜紜輕輕哼了一聲,「沒事呀,就是覺得才幾日沒在洛州,竟然有些陌生感。」
賀章之接過賀良遞來的炒栗子,摸了摸熱度,這才放心給了陸紜紜。
他的手掌託著油紙包,袖口上繡著祥雲紋,處處透著精細,一看就知是個不缺錢的主兒,但是因為油紙包的存在,讓賀章之多了幾分接地氣的平易近人的感覺。
他的手掌很大,在陸紜紜拿走油紙包的時候,她不經意間拂過他的掌心,摸到了屬於男子的溫度。
賀章之眉頭一挑,掌心不知道為何覺得癢意難耐。
陸紜紜開啟油紙包,她早就問見了栗子的味道,也不知道商販是怎麼儲存不是這個時節所出現的食物。
她抓起顆,放在了賀章之的手掌裡,說道:「請公子吃糖炒栗子。」
賀章之再次捏了捏她的臉,說道:「拿著我買的東西用來討好我,全天下也就你能做出來這事兒。」
陸紜紜和賀章之經過狼群一事,二人之間變得熟悉了很多,再加上陸紜紜送的那枚香囊,就更是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
陸紜紜撇撇嘴,「公子若是不想要,還給我就是。」
「沒良心。」賀章之說罷收回了手,至於那顆栗子則被他放在了香囊裡,鼓囊囊的倒也透著幾分滑稽可愛。
陸紜紜捧著油紙包輕笑起來,巧玉在旁邊看著他們兩個人的交談,迷茫的歪了歪頭,不過就是一份糖炒栗子,值得這麼開心嗎。
東西重不重要,需得看是誰送的。就算是一枝野花,也有它的價值。
賀良陪在賀章之身邊許多年了,想到剛才主子讓自己去買糖炒栗子的事,賀良沒忍住內心裡的打趣,騎馬跟在賀章之身旁,說道:「徐陵這老賊算是做了一件對事。」
「嗯?」賀章之斜眸,文氣地問道。
賀良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