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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海喬皺著眉頭,催促道:「快說!」
「剛才所發生的事,我看的非常清楚,徐兄家妹拉著我這位夫人的手,而我這位夫人向來不喜外人的觸碰,下意識就做出了冒犯徐姑娘的動作,但我這位夫人嬌嬌柔柔,前不久剛剛大病初癒,自然沒有那個能力害得徐姑娘胳膊脫臼。」
徐海喬看向賀章之的眼神不悅,諷笑道:「不怪你這位夫人,難不成還要怪我妹妹嗎!」
賀章之表情依舊溫和,語氣憂愁,解釋道:「這便是我要說的那件事,我是個走商之人,南到湘州,北到大漠,我都曾去過,有次在路上我見到了一個女娃娃,她得了一個怪病,經常骨頭髮疼,而且時常雙腿雙手脫臼,我記得她娘親曾說過,她發現女兒得這個怪病還是因為她輕輕碰了下女兒的胳膊,胳膊就怪異的脫臼了。徐兄,為了徐姑娘的身體,你可得請個好大夫來看看了。」
賀章之神情真誠,一張好俊顏流露出幾分擔憂,讓人絲毫都不會覺得他是在說謊,更何況陸紜紜的體型實在騙不了人,就瞧她那纖薄楊柳細腰的模樣,別說傷人了,別人去傷害她還差不多。所以賀章之的這番話瞬間嚇得徐薇薇臉色蒼白,抓著徐海喬的領口,身體泛著無力,雙腿打顫。「哥,快帶我回府請大夫!我骨頭好像真的有點疼。」
徐海喬放心不下徐薇薇,只能叮囑自己莊子上的管家好好招待賀章之,他歉意地一點頭,抱著徐薇薇上了馬車,快馬加鞭的趕回洛州。
賀章之嘴角噙著笑,一手搭在裝了很久啞巴的陸紜紜肩頭上,跟著莊子上的管家進了房。
陸紜紜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賀章之,見房內只有自己人沒旁人,便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袖子,輕聲地解釋道:「公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徐姑娘她想要推我,我害怕地甩了下她的手,哪知道」
賀章之眼神狹促,說道:「害怕了?你就這麼點膽子?」
陸紜紜抿抿唇,漂亮的眼眸聚起了無奈,解釋道:「我這是怕給公子惹來麻煩。」
賀章之喝著巧玉沏好的茶,笑而不語。
巧玉見狀,調侃道:「這點子小事怎麼可能會給公子帶來麻煩呢,紜夫人你就放心吧,天塌了還有公子頂著呢。」
賀章之瞪了她一眼,嚇得巧玉沒了聲音,賀良尋了個藉口拉著她出去,躲在門外訓了她幾句。
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賀章之潤了潤喉嚨,望著陸紜紜那張美貌動人的臉蛋兒,說道:「剛才巧玉說的話,也是我想說的,一個徐海喬而已,對我不會有什麼大麻煩的。只是,你真的沒有使巧勁卸了徐姑娘的手臂嗎?」說到這裡,賀章之自己都笑出了聲,搖頭道:「看我真是迷糊了,你一個柔弱女子,怎麼可能。」
陸紜紜喝了口茶,壓壓驚,她也沒有多心,壓根沒往自己身上多想,「也許真就應了公子說的話呢,徐姑娘可能得了怪病。」
賀章之忍俊不禁,敲了敲她的腦袋,壓低了聲:「我那是唬人的話。」
陸紜紜瞪圓了眼睛,她還以為徐薇薇得了「玻璃娃娃」的病,哪知道這是賀章之胡謅的,這人騙人的時候真是一點也不臉紅啊。
賀章之裝作沒看懂她的表情,起身喊了聲:「巧玉,還不快進來伺候主子?」
巧玉應道:「知道啦公子。」
賀良掐了她一把,說道:「別以為公子對你有笑臉就忘記自己的身份啊,好好伺候紜夫人,別鬧事!」
巧玉扮了個鬼臉:「知道了知道了,囉裡八嗦。」
「這個死丫頭,要是你哥交代我,我才懶得管你。」
「哼。」
待巧玉進了房,賀章之也就離開了,去了另外的房間歇息,沒有了他的存在,陸紜紜也自在的多,她鬆了口氣,摸著肚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