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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重來趁火打劫之勢。
正所謂國難當頭!此時此刻哪怕是這幾夥人再尿不到一個壺裡,可哪頭輕哪頭重終究是心裡有數。
這次危機比之涼國來犯其勢更甚,整個楚國西起漢中東至京口,邊境烽鼓復起人心惶惶,益州呂翔、荊州韓釗、越州衛濟、再加上揚州的王行雲,這些人看似萬眾一心同仇敵愾,可內裡卻是各懷心思相互猜忌,之前光是涼國一家就已經讓他們應對不暇,現在又來了一個晉國,真是想想就讓人頭裂。
可就在楚國舉國惶恐不可終日之時,遠在臨川的衛濟卻是與眾不同異常的淡定,而衛濟之所以會如此淡定便是因為對面這個人的出現。
“善長一走多時,今日國有危難正是急需匡扶之際,你回來的正是時候!”
沒錯!消失日久的呂清遠突然出現,彷彿讓衛濟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此時此刻心亂如麻的衛濟實在是太需要一個能為他破局之人了。
也不知是不是這幾年的行走跋涉,現在的呂清遠明顯比之前黑瘦了許多,面對衛濟的真情流露他也只是淡淡一笑,依舊深邃明亮的目光好似能夠洞察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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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我亦是楚人,楚國有難我若是能出一份力,那也是應當應分亦是我的榮幸。”
“善長洞若觀火,眼下危局想必也是明澈於胸,不知有何法教我?”
呂清遠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反問道:“王爺以為眼下局勢是危局嗎?”
衛濟聞言一愣,略有疑惑道:“涼、晉齊犯我境,還不是危局?”
“不是!”呂清遠搖頭道:“涼國得衛伏之力趁衛節輕狂僥倖成功,雖得漢中、襄陽之地卻難再進寸步,今日虛張聲勢之舉無非是看晉國出兵想趁火打劫罷了。”
“那晉國呢?”
呂清遠接著答道:“源休初登大位又經孟君反叛,致使涼國乘虛而入司隸南陽一帶異手,此時此刻之所以冒著大不韙強行出兵無非就是想借此機會轉移國內矛盾並且立威,難道王爺以為源休真會深入楚地與我們拼個你死我活?”
呂清遠一字一句分析的明瞭透徹,可這些終究只是口頭上論斷,雖可稍寬心胸卻對眼前局勢並無實質性的幫助。
看出了衛濟的憂慮,呂清遠輕笑一聲道:“以不變應萬變,王爺無需太過焦慮。”
“可是”
衛濟還欲再問卻被呂清遠打斷,隨即呂清遠目光一緊意味深長的看向衛濟問出了一個令衛濟心頭一顫的問題。
“衛節之子衛榮何在?”
也不知是不是真如呂清遠所說,晉國的兩路大軍行動迅速分至廬州、廣陵後卻開始了按兵不動,坐鎮淮陰的陳遷更是直接開始了休假模式,傳言其整日泛舟湖上甚至釣起了魚。
陳遷之舉是真是假姑且不論,但是落在不同人眼中其意自然也不相同。
王行雲戎馬一生,在他眼中陳遷此舉無非就是“示敵以弱趁之以強”的小把戲罷了,所以王行雲不敢有絲毫大意,整日與蔡訓嚴密佈防以備偷襲;可反觀韓釗卻不是這樣認為,晉軍戰又不戰退又不退,這麼多人杵在那耗費糧餉,他源休難不成是傻子?
覺察到這一戰似乎並非就非打不可的韓釗等人當即便準備派出使者與晉國洽談議和,可事到眼前卻又犯起了難,畢竟現在不是韓釗一家獨大,要想繞過衛濟獨斷專行貌似不太現實。
於是韓釗命令議和使者轉道先至臨川拜見衛濟,當使者到達臨川時本以為會遭到一番刁難,沒想到卻是馬上得到了衛濟本人的親自召見,席間但見衛濟病態盡顯似有搖搖欲墜之感,不過衛濟的態度還是很明確的,那就是國難當頭上又無主,不過好在有韓監國費心操勞,眼下他自己病痛纏身已難理事,所以一切皆聽監國號令。
衛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