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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趙氏集團辦幫助遲緩兒募款的慈善義賣晚會,這晚會貝君頤幾乎是年年出席的,而且向來與雷明彥聯袂參加,大家都在猜測,今年或許貝君頤不會來了!這位媒體寵兒,社交屆之花,恐怕也會因失戀而躲在家中療傷吧?
但所有人都猜錯了。
貝君頤非但沒有缺席,還準時前來。
她往慈善晚會的背板前一站,風采依舊,鎂光燈此起彼落,恍如白晝。
會場內響起竊竊私語:怎麼失戀沒有讓她顯得暗淡憔悴?難道失戀之說只是謠言?
今晚的貝君頤,穿著一襲單肩白色絲質長禮服,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段,如雲的秀髮挽成一個式樣簡單優雅的法國髻,臉上的妝容極淡,僅是稍加修飾而已,卻顯得容色照人。她的左手腕上戴著Chanel黑色馬耳他十字白琺琅手環,耳上戴著水滴形的珍珠耳墜,此外別無贅飾;但眼尖的人仍是注意到,過去那隻始終不曾離身,與雷明彥一式同款的排鑽戒指,已不在她的尾指上。
過去,她的美如同鑽石,眾多愛慕的眼神如同強烈的探照燈,折射出她那令人眩目的絕代封華;而今,她的美如同珍珠,氣蘊自華,無須他人的錦上添花。
見到貝君頤,趙氏夫婦笑著迎上去。
“君頤,你來了?歡迎歡迎!”
“趙伯伯、趙伯母。”貝君頤禮貌地寒暄。
“哎,怎麼沒看到明彥?”
話才講完,趙金城忽然被太座林文文踩了一腳,瞪了他一眼。
雷明彥和貝君頤分手的訊息傳得沸沸揚揚,大家早已心照不宣,他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趙金城猛地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臉上不由有些尷尬。
貝君頤臉上笑容未變。
“趙伯伯見到我,問起的卻是明彥,我想他要是知道了,一定很高興您對他那麼關心。”
這話說得很得體,不出惡言,不得罪人,又給人臺階下。
趙金城笑吟吟道:“君頤,趙伯伯也很關心你!你什麼時候還要再來陪趙伯伯下圍棋阿?現在年輕人棋藝不精,還是跟你在盤中廝殺,爭奪最後的一目之地最痛快!”
“只怕趙伯伯事忙,不然,趙伯伯只消吩咐一聲,君頤哪有不奉陪的呢?”
“聽說你最近還開了間藝廊,要是找你下棋,不怕抽不開身?”
貝君頤笑:“哪裡的話呀?其實那也稱不上是藝廊,我只是提供一個展覽場所,讓一些有志從事藝術創作的人有個展示作品的地方,哪有趙伯伯說得這麼氣派呢?”
“喲,開在哪兒?改天我找我那些姐妹會的朋友們一起去瞧瞧!”林文文向來對藝文活動最有興趣。
“就在貝里建設大樓旁!趙伯母哪天決定大駕光臨,只管吩咐一聲,君頤一定親自導覽!最近展出的作品有幾幅相當不錯,很有獨創性,其中有一位畫家的風格,頗有幾分常玉的味道!”
林文文聽得興味盎然,她年輕時是國際拍賣會的拍賣官,精於藝品鑑賞,頗具慧眼,收藏了許多當代名家的早期作品,一轉手就是幾百倍、幾千倍的利潤。
“呀,那我非得親自去看看不可了!說不定可以挖掘出一個常玉的接班人呢!”
趙金城插嘴道:“就衝著你要親自導覽,那趙伯伯也要去!”
“真是的!這樣為老不尊,都要教人看笑話了。”林文文笑罵著,又轉向君頤,挽住她的手道:“你跟我到主桌坐,我知道你的基金會資助很多藝術家,我很感興趣,想多知道這方面的訊息……"
儘管貝君頤表現得落落大方,但有關她與雷明彥之間的八卦,仍在好事者之間流傳著。
慈善義賣晚會開始前,貝君頤去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