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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的訓練已經有幾天了。
從一開始的站軍姿都不太行,到會走基本的佇列。
再到不負重跑五公里,進步肉眼可見的很明顯。
起初有好事之徒,偷開賭盤,打賭她們能堅持多久。
這群姑娘的表現讓這些人失望了。
楊承應不是全天候陪著,只早上告訴她們訓練內容,其餘的全交給謝四妹負責。
他有很重要的事,趁茅元儀在這裡,抓緊解決。
這件事就是自制火炮。
帥帳裡,一張火炮設計圖放在桌上。
楊承應和孫元化、茅元儀站在桌子四周,低頭注視著它。
“除了失蠟法,還有一種鑄造工藝可以試一試。”
茅元儀說道:“它不受季節的限制,就是失誤有點多。”
“止生指的是泥型鑄造法。”
孫元化心有靈犀。
“正是。”茅元儀扭頭看向楊承應,“將軍,可以分一撥人從事這方面的研究。”
楊承應卻有些猶豫。
根據歷史記載,皇太極鑄造鐵製火炮那是不惜血本,可以用“舉國之力”來形容。
而自己只有小小的金州,朝廷的供應還得小心應付,實在沒有多餘的錢財投在這方面。
思來想去,楊承應有了個折中的主意。
“我們先從失蠟法入手,鑄成一門紅夷大炮,振奮人心。”
楊承應說道:“這樣做有幾個好處。一是掌握鑄炮技巧,二是減輕物資壓力。”
孫元化和茅元儀都覺得可以。
楊承應就讓茅元儀負責,回到金州城後,從齊大壯手底下抽調最好的鐵匠,做好北上鑄炮的準備。
“齊大壯在我來的時候,還對我說,想北上待在將軍身邊。”
茅元儀笑著說道。
楊承應也笑了:“他是煩透了處理永遠結束不了的糾紛吧?”
茅元儀哈哈大笑。
他的笑說明了一切。
楊承應笑道:“回去告訴他,如果他能帶出一支鑄炮的工匠,我就免了他這份苦差事。”
“那好,屬下回去就和他說。”茅元儀道。
楊承應知道齊大壯沒有管理才幹,可當時只有他能和那幫參加過圍攻金州的工匠說得上話,只能讓他勉為其難擔任管理。
如今,金州大局已經穩定。有祖天壽在金州坐鎮,又有尚可進管理地方。
齊大壯不願意擔任管理,也可以遂了他的願。
“對了,孫先生給令師的信有迴音了嗎?”
楊承應想起前段時間,請孫元化給徐光啟送一封信,請徐光啟忍痛割愛把幾何原本刻印一份給他,順便問一問別的書可不可以也給他一份。
尚可喜都來了幾天,仍不見音訊。
此前一直不好意思問,眼看著茅元儀要動身回去,楊承應這才開這個口。
孫元化搖頭道:“我老師不肯借書。”
楊承應臉色一變,“不借就算了,我親自寫一本數學教材,絕對不比他翻譯的幾何原本差。”
話一出口,孫元化和茅元儀都笑了。
楊承應眉毛一挑,心說,這倆傢伙不會是逗我玩吧。
“老師說,他要親自帶著書來一趟金州。”孫元化笑道。
“什麼?”楊承應眼前一亮,“徐閣老要親自來金州。”
“我師父已經不是閣老,只是退隱的一介文人。”
“這不重要。令師什麼時候來?我要親自去旅順港迎接。”
“他早已出發,但不打算走旅順港。而是從復州登陸,帶著家丁走陸路,直接來新屯。”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