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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在天,丘陵自出。
道里悠遠,山川間之。
將子無死,尚復能來。
白雲山,以雲多而奇,美而幻得名。此山既有北國的雄險,又有南國的秀麗,林深谷幽,奇峰羅列。漫遊山中,頗有人在畫中游,雲在樹上飄的感覺。
洞天棧道為白雲山的奇景之一,它上插九霄,下臨深淵,高峻險奇,望之膽寒。當地的民謠這樣唱道:“千尺崖,百丈絕,鷂鷹飛不過,神仙上不來”。
此刻,洞天棧道的一頭,站著一名褐袍老者。滿臉皺紋,瘦骨嶙峋,看起來起碼年過六旬,散發出來的氣勢不動如山,讓人不敢小覷。
棧道的另一頭,站著一名黑衣少年和一名藍袍青年。少年黑巾蒙面,擺出了迎敵的架勢;青年衣衫破爛,縮著手,弓著背,十分有公德心的提醒道。
“打歸打,不要破壞棧道,給別人添麻煩就不好了。”
老者抬手出掌,一道勁風襲來,少年原地躍起數丈高,躲過了第一掌。青年叮囑過的棧道完好無損,積雪飛起,裹挾著砂石,在山壁上留下了一個輪廓清晰的掌印。
“哇,傳說中的隔山打牛哎!”
“你閉嘴。”
朱遠天其實很少和人交手,尤其是硬碰硬。大部分情況下,他都是打不過就跑。可是現在拖著個傷員,大白天飛不了多遠,而且很快就會被這幾個高手追上。
此人的武功在自己之上,不能力敵,只能智取了。
“不知老前輩尊姓大名?”
“我姓莫。”
“哦,原來是雪山派的莫青虯。”肖惟使用了關鍵詞檢索大法,“莫老前輩銷聲匿跡了十多年,想不到是去潛心修煉了。難不成,這次是為了殺我才特意出關?”
“肖少卿果然博聞強識,你是那個盜鬼朱遠天吧。”
“正是在下。”
話音落,人影起。朱遠天飛到棧道扶手上,忽左忽右,時快時慢,莫青虯的掌風堪堪擦得到他的邊。隔山打牛有一個微妙的速度差,朱遠天見縫插針,逼到了莫青虯身前。
朱遠天揮動雙臂,也使出了一套掌法。莫青虯眼見四面八方都是掌影,如閃電和流星同時劃過夜空,迅猛異常。
莫青虯的掌法剛猛霸道,朱遠天的掌法凌厲繁複。兩人酣戰了十幾回合,朱遠天形如鬼魅懸在半空中,出掌越來越快,虛虛實實的勁風壓得莫青虯透不過氣來。
“嘭——”,兩人四掌相對,發出一聲巨響,猶如山崩地裂。
莫青虯頓覺頭暈目眩,心神搖盪,喉頭髮甜,噴出一大口老血來。
他接不了第二招了。
“承讓。”
朱遠天沒有趕盡殺絕,莫青虯盤坐在原地開始運功療傷。肖惟顛顛兒地跑了過來,手還藏在袖籠裡,興味盎然地問他這是什麼掌法。
“流星趕月掌。”
“好名字,夠浪漫。”
朱遠天眉毛一揚,黑巾下的臉在微笑。勝利的甘美只需要淺嘗,朱遠天站到棧道邊緣,閉上眼,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走。”
時近正午,嬌麗的日光照射在瀑布上,瀑布則慷慨大方地回贈了美好的彩虹。飛瀑後的石壁上,天然形成了九條形似巨龍的巖紋,這就是白雲山的九龍瀑布。
“鼻子真夠靈的,這才剛把斷木頭坐熱乎呢。”肖惟躲在最安全的位置觀賞朱遠天的第二戰。
第二位高手一襲白衣,潔如雪的衣衫因為站在瀑布前所以多了七道顏色。白衣青年劍眉星目,身材高大,勉強算得上風度翩翩。他抬起雙手,肖惟還以為他這是準備行禮加自報家門。
結果,這便是出招了。
怪風突起,雖然不是狂風,卻比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