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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廣不知她低泣,以為只是昇平含羞撒嬌,笑著親吻她的髮髻拍撫她的後背:「好,我答應阿鸞,阿鸞要的東西,我一定全力以赴取來給你。」
兩人緊緊相擁,昇平傾聽楊廣沉沉心跳許給自己的承諾。
此生能得他如此相待,還求什麼?
他願寵她,信她一生,直至天老地荒也無怨無悔,如此相伴算不可求的情意了,再糾纏兩人身處何方,是否只真心待她一人,又是何必?
「廣哥哥。」
「唔?」
「有朝一日,在此宮闕權勢爭鬥膩煩了,再和阿鸞一起出宮吧?」
楊廣身子一僵,旋即沉沉回答:「好,我答應你。「
「好,那阿鸞等你。」昇平語聲滯窒,鼻音濃重。
獨孤家二子獨孤延壽率兵再度前往河東,準備與無信的李淵再討個理論。揚楊廣和獨孤陀仍在朝堂上怒真笑假虛以委實的爭鬥,倒是楊俊和楊秀連日攜王妃到棲鳳宮長坐,弄得昇平措手不及,躲也不是,見也不是。
他們已經受命世襲親王,一個個頭戴金冠身著黃袍,一身裝扮幾乎與在朝繁忙當政的楊廣並無絲毫差別,二人身邊的嬌妃也是各自背後有母家靠山,掩不住的神采飛揚,昇平原想親熱二個兄長,奈何他們的目光與昇平相碰觸時總是躲躲閃閃,嘴上的客套也不似以往圍繞香囊頑石,突然間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太子退朝也會來棲鳳宮小坐吧?楊俊欲言又止,似有隱意。
「是,偶爾回來阿鸞此處小坐。」昇平恭謹回答。
「獨孤大人是否也會經常來坐?」楊俊又發問,目地更是對獨孤陀和昇平親厚的測探。昇平忍了又忍還是含笑回答:「舅父與太子常忙於協商公事,倒是不曾來。」
「難道舅父常去東宮?」楊秀聞言表現的甚是驚奇,似是才知獨孤舅父喜愛楊廣即便散朝後仍常伴太子般。他的意思一定並非如此簡單,他想知道的是……
「太子與舅父舅甥情厚,即便偶爾內訪也是尋常,俊哥哥何必如此驚異?」昇平靜默片刻擇言回答。
楊俊突然側臉,昇平不見他的神色也收了話尾,楊秀似被兄長警告也垂首不語,一時間大殿內寂靜無聲,秦王妃蜀王妃更是顫顫不語。
「阿鸞還要去甘露殿探望父皇,二位兄長還有旁事嗎?如若沒有,阿鸞先告辭吧。」虛偽假笑的昇平被兩位兄長發綰上的金冠刺得雙眼花白,又因兄妹情狀尷尬委實不想再多坐。
獨孤陀那日在朝堂上明顯暗示一旦楊廣力貶獨孤氏,太子之位的替代者無非就是他們二人。秦王蜀王於此時進宮探望昇平,與其說思及兩年未見以慰藉兄妹之情,倒不如說趁機聞嗅宮中風向,辨別獨孤陀與楊廣是否真切決裂。
生怕自己說多錯多的昇平心中頓生警惕,驅趕之意也表露出來。
楊俊對昇平的冷淡似是不以為意,倒是楊秀見狀頗有些不滿:「每每我與三哥過來探望阿鸞,阿鸞都藉口探望父皇少言離去,可是阿鸞不願意看到我們兄弟?直講出來就是,何必隱隱藏藏?」
昇平被戳中心事尷尬回答:「俊哥哥多慮了,只是父皇最近身體虛弱,阿鸞想在父皇近前多多盡些孝心。」
「往日裡裡也不見阿鸞如此貼近父皇,如今卻是舉國孝女典範。是不是二哥眼下身為太子,與二哥素來親厚的阿鸞也因此洋洋自得起來?」
昇平心中惱怒當著兩位兄長不能發作,只好穩了心神爭辯:「阿鸞與幾位兄長都是親厚的,無論哪位兄長做了太子,阿鸞皆慶幸喜見,何來獨因廣哥哥做了太子便洋洋自得一說?
楊秀不屑撇嘴:「我看倒是未必,大約阿鸞心理是將幾個兄長也劃分了遠近,站在太子身邊,只針對我和三哥了吧?」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