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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哥拉打她的腿:「不能這樣坐。」
說著投屏給她看,普通的小姑娘一般都怎麼穿裙子,怎麼走路、撿東西、坐下、站起。
風面無表情地看著,頭髮被安哥拉扯得整個腦袋往後仰。
安哥拉給她紮了一對小辮子,繫上蝴蝶結。
風:「……」你們跟蝴蝶結沒完了是嗎?
她將蝴蝶結拉下來,安哥拉便又選了兩隻粉色的髮夾,一邊一個別在風的頭上。
風:「……」
「好了嗎?」森嶠在樓下喊,「時間差不多了。」
風覺得安哥拉扎得太緊了,以至於她整個頭皮都要被掀飛了似的,眼尾都快活生生被提到太陽穴了。
她難受地往樓下走,森嶠一直給她拍照。
「好看!這校服還不錯啊?」
「……」
「為什麼是校服?」
安哥拉解釋:「從顏色、款式來說都很合適,而且還能顯得她非常熱愛學習。」
森嶠:「……」是嗎?
前往公爵府的路上,森嶠叮囑道:「平時在家我沒怎麼管你,你想坐哪兒就坐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但一會兒一定要注意禮貌啊。白沙公爵很在意這些。」
風拿手撐著下巴,只看著窗外發呆。
從森嶠說出端午是「賽級種」之後,風就一直不怎麼提得起勁。她嘴裡還吃著零食,翹起的二郎腿抖啊抖,十足一個不良少女的架勢。
森嶠:「……」
森嶠打了一下她的腿:「你聽我說話了嗎?腿放下去!」
風和森嶠對視,緩緩放下了腿,又換了只腿繼續抖。
森嶠:「……」
「你是叛逆期到了嗎?」森嶠道,「飼養手冊裡有寫,歐姆的青春期叛逆期,雌性十二歲,雄性十四歲,這個時候你們的內分泌比較紊亂,容易情緒不穩定……」
風翻了個白眼。
森嶠放起舒緩的輕音樂,試圖改善兩人的交流氛圍:「奧斯克魯沒有叛逆期這種東西,我們只是長大,成為新的自己,然後繼續培育下一個自己。這聽著是不是挺像繞口令?」
風心說:可是就算是克隆,世上也不會有一模一樣的兩個自己吧?
到底該拿什麼來定義「自己」的存在呢?以前的人說是靈魂,後來的人說是記憶。
風心說:克隆的奧斯克魯,會覺得「自己」是一直存在的嗎?那到底是延續了幾百幾千年的生命?還是每一次都是新的重生?
說起來,上一個「森嶠」為什麼沒有克隆自己?
「叛逆期這個事,我是這麼想的。」森嶠道,「我也是第一次養歐姆,有不對的地方你可以跟我提意見。總之我不會跟你對著幹,叛逆期嘛,我跟你對著幹肯定只會激發矛盾。所以我得這麼想,只要不過分,我儘量不干涉你,儘量和你站在一條線上。」
風忍不住勾起嘴角,譏諷地想:奧斯克魯和歐姆站在同一條線上?怎麼站?用嘴嗎?
「但很多地方我肯定會思慮不周,畢竟我不是歐姆。」森嶠倒也清楚,「咱倆意見不同的地方,求同存異就好,不需要說服誰。你說對不對?」
風懶得聽他這些理論,只敷衍地點頭。
「白天回來的時候……我要是哪裡說得不對了,你別往心裡去。」森嶠道,「我只是在陳述事實,沒有其他意思。」
風繼續敷衍點頭。
森嶠:「……」
感覺僵持住了。風有哪裡很不滿意,但他似乎沒辦法解決。
是因為說「配種」?還是因為說「你們不配」?
歐姆的心,海底針。
玫瑰公爵府就夠大了,但白沙公爵的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