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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就來佈施,爬山的吧?”蕭念悠覺得蕭弘毅不可能無緣無故拉她來爬山。
“你在家都胖了,身子也虛,我帶你出來動動筋骨。”蕭弘毅理直氣壯地說道。
“我累了,走不動了。”剛上來就要下去,蕭念悠不肯走了,慕容凌的身體更不行,需要好好歇歇。
慕容凌才喝了幾口茶,蕭弘毅是有輕功,他們就是普通人。
“那我揹你下山,反正以前也是我揹你下山的。”蕭弘毅開口。
蕭念悠記起來了,在她五六歲時,父親從皇陵回來的就是這裡。蕭弘毅帶著蕭念悠在樹下玩耍,父親在內堂跟一個好看的和尚說話。
那個和尚定然不是剛才的年輕和尚,想來都上了年紀吧。
“哥哥,你和父親與那老和尚是故交嗎?”蕭念悠問道。
“他與二伯父一同長大,是故交,後來慈顯師傅看破紅塵,遁入空門。”蕭弘毅彎下腰,做好要揹她的準備。
慕容凌裝作崴到的腳又痛了。
蕭念悠關心慕容凌,“咱們在坐一會,讓他一人先下去,反正剛才上山的他也沒等我們,要不,哥哥,你下去把馬車叫上來。”
指使起蕭弘毅來,慕容凌開口了:“不妥吧,王爺……”還沒說完,慕容凌的小妻子,雙手叉腰:“有何不妥,要是你的腳再傷了怎麼辦?”
“好,我下去給你倆叫馬車。”蕭弘毅下山了,小聲地:“有了相公就忘了哥哥。”竟然有些吃味,明明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
蕭念悠見蕭弘毅消失在山門,她提起裙子要上山。她想知道蕭弘毅是來見誰,嚴若柳或許是偶遇,這寺中人定然不是。
慕容凌看她模樣,原來不是心疼他,而是找藉口留下來。
慈顯病了幾日,被小和尚扶出來曬太陽,他不願見念悠,已經脫離凡塵俗世。
“施主。”小和尚原以為蕭施主他們下山了。
蕭念悠恭敬地:“法師。”
老和尚轉過身,蕭念悠抬頭的一瞬間:“舅舅。”不知道怎麼蹦出來這兩字,給她一股熟悉的感覺。
看和尚也不是太老,身材清瘦,看起來十分儒雅,像個讀書人,而不是出家人。
“蕭施主,很久不見了。”慈顯回禮,聲音有些虛弱。
“您認識我?”蕭念悠沒想起慈顯是誰,只是覺得他很慈祥,蕭弘毅不是說他是父親的故交嗎?“對了,弘哥哥告訴我,您是我父親的故交,小時候我來過這,可是我好像忘了。”蕭念悠摸摸頭。
“蕭施主,臉上的傷?”慈顯注意到,看起來是新傷,蕭弘毅也沒說蕭念悠的情況,慈顯給了徒弟一個眼神,小和尚回屋拿出一個小瓷瓶,是慈顯配置的傷藥。“這是老衲配置的藥對疤痕有奇效,初期會很疼,七天後疤痕會越來越淡。”
“謝謝法師。”蕭念悠接下了。
蕭念悠跟慕容凌下山了,蕭念悠坐在馬車裡,盯著蕭弘毅。
蕭弘毅被盯得渾身不舒服,用手擋住臉:“你有話就說。”
“慈顯法師是誰?”蕭念悠覺得有古怪。
她記起來了嗎?不可能。
“二伯父的舊友。”蕭弘毅回答。
“好,我回去問我爹。”蕭念悠開口。
馬車路過田野,看到農民在收麥,蕭弘毅讓馬車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