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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一隻猛虎交手,被其所傷,而又因力竭而昏迷。我已對其傷口敷了藥,已無大礙,只是。。。。。。”
老者像是有些隱晦,話說了一半。他這一說不要緊,袁母著急了的接了一句。
“只是什麼?請老人家當面說明。”
“先把孩子送回家中休息,我再與你們詳細說來。”
見老人還有下文,袁父袁母也不便多問,當即帶著老人去往家中,大概走有五里山路,終於來到家中,再看不過是幾間茅草房,顯然家裡過的不富裕,途中幾次袁父出於對老者身體的擔心想背起袁天行,但都被老者拒絕了,此時到了家中,再看老者面不改色,甚至連氣息依然是那麼平穩,彷彿對於被一個孩子走這麼長崎嶇的山路像是幹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老者把袁天行放在土炕之上,緊接著像是等待提問一樣,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草屋裡的佈局,屋中設有一張石桌,旁邊是三張石凳,桌子上面有一隻茶壺,早已沒了把手,旁邊是幾隻瓷質茶杯,屋中已無其他擺設,極是簡陋,袁母有些侷促,給老者倒了杯熱茶,隨即道:“家中簡陋,粗茶而已,請老人家莫要嫌棄。”
“無妨”,老者笑呵呵的答道,隨後把袁天行如何鬥虎致傷的經過大致講了出來,其實早在袁天行遇到老虎時,老者就在不遠的樹林之中,目睹了他鬥虎的全過程,聽的袁父袁母一身冷汗,他們實在無法想象自己十歲出頭的兒子竟然徒手殺了一隻猛虎,雖然代價也不菲。
“老人家,前者您說我兒子的傷口您已經敷了藥,只是聽您的口氣好像還有下文,是不是會留下什麼後遺症?”聽完老者的敘述,袁母緊張的問道。
老者沒有直接回答問題,而是又問了一句:“孩子小時候經常是不是經常與野獸搏鬥?”
“這。。。。。。”袁母沒有立即回話,而表情像是在說她也不清楚,而這時袁父接了話,但是表情也不是那麼自然。
“是啊。。。孩子淘氣,經常在山林裡獨自玩耍,每次回來總是受傷,您也知道這山裡野獸多。。。您為何這麼問?”
“哦,是這樣啊!”不知怎麼的,老者總感覺兩個人言辭閃爍,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過既然這是別人的家事也不好多問,皺了皺眉頭接著說,“在給孩子敷藥之時,我曾給他檢查了一下受傷的情況,卻發現他身體多有隱傷,所謂隱傷就是附加傷,其中左膝蓋骨、肩頭都有,都是由於傷沒完全康復又受傷,如此反覆疊加,隱傷也就越來越嚴重,如果一直不進行治療,到達一定程度,會演變成其他傷病,後果不堪設想。”
聽老者這麼一說,袁父袁母更著急了,聽出來老者精通醫道,隨即雙雙跪了下來,說道:“老人家,求求你醫治我們的兒子吧,來世做牛做馬來報。。。。。。”
老者一看急忙攙起二位,“請起請起,我都遇到這事了又何有不管之理,只是需要二位多多幫忙準備一些東西。”
“好的,我們馬上就辦,老人家,都需要我們做些什麼?”
“幫我準備一口大鍋,一隻木桶,燒開慢慢一桶泉水即可,其餘的就由老夫來辦。”老者說完就走了出去,等二人緩過神兒來卻發現老者早已沒了蹤跡,兩人暗道:老人家究竟何許人也,真道是真人不露相啊。隨即匆匆準備老者所交代的事情去了。
大概過了兩個時辰,可老者依舊沒有回來,袁父袁母有點著急了,水已經燒好,木桶也已經就緒,雖然他們並不清楚這些東西用來做什麼,此時兩人只能翹首以待,兒子袁天行依舊在昏迷當中,正在這時,老者回來了,只不過在老者右邊的肩頭多了一隻麻袋,鼓鼓囊囊不知道裝了些什麼,左邊肩頭扛著著一隻動物,仔細一看大驚,原來是一隻老虎(正是袁天行殺掉那隻)。如果說對於老者前者揹著袁天行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