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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rdo;程睦南沒再多問。
&ldo;對了，今天怎麼沒看見你那個……女同事?&rdo;遲晚問，&ldo;就是上次那個叢珊。&rdo;
&ldo;哦，她有一些基礎的文書翻譯工作要完成，就留在使館了，所以沒過來。&rdo;
&ldo;她好些了吧?&rdo;遲晚又問，&ldo;肚子，還疼嗎?&rdo;
&ldo;應該……沒事了吧。&rdo;程睦南挑眉，先是輕笑了一聲，隨後一雙銳利的眼睛像是看穿了遲晚的小九九，他話裡有話，&ldo;她雖然是我的下屬和徒弟，但是我總問人家生理期舒服不舒服也不太合適吧。我們之間是很正常的同事關係，關心程度也不會突破正常範圍。&rdo;
&ldo;我……我……我就是寫了藥方給她，沒見著人所以多問了幾句，沒別的意思。&rdo;藥方確實是寫了，遲晚這點沒說謊。
&ldo;藥方在哪，我回頭轉交給她。&rdo;
&ldo;在我書包裡。&rdo;遲晚指了指，書包正好比較靠近程睦南，&ldo;開啟就能看到。&rdo;
&ldo;那我直接拿咯?&rdo;程睦南出於禮貌又詢問了一遍，徵求遲晚的同意。
&ldo;嗯。&rdo;
遲晚頭都沒抬，繼續吃飯，但是看程睦南開啟包，半天不見動靜，不禁疑惑：&ldo;沒找到嗎?&rdo;
只見程睦南皺著眉，手裡拿著端詳的……好像不是藥方。
而是……
她的西班牙語考試卷子!
遲晚扶額，無奈又絕望：完了，她即將獲得學霸的鄙視和嘲笑。
&ldo;大學時候二外課程教的東西，你全忘了?&rdo;程睦南把試卷放下，雖然語氣柔和，但是不知怎麼，緊迫感一下子就上來了。
&ldo;忘了……而且我課上也沒聽太多……&rdo;遲晚撓頭，想說當時就沒記得多少，好像也談不上忘記。
&ldo;看來是老師教的不好，課程枯燥無趣。&rdo;程睦南煞有介事地評價道。
&ldo;沒有沒有沒有!老師教得特別好!課程很好!&rdo;遲晚急忙否認三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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