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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抓豬妖,花府上上下下包括花沐晴都來到了院子裡,分成男女兩邊站好,等著能人來甄別。 春雲、冬雪幾個丫鬟把站在前面的花沐晴遮得嚴嚴實實的,一邊搓手跺腳取暖,一邊不解地嘀咕道:“這麼大的陣仗,要是豬妖早就跑了,不是白來受凍了嗎?” 秋月白了兩人一眼,小聲道:“聽銘硯哥哥說,昨夜門房和巡夜的家丁都沒發現豬妖出去,因此斷定化成人形的豬妖還藏在府裡。” 春雲的心像是被什麼輕輕地紮了一下,不由得踮腳朝另一邊看了一眼。 銘硯護著花子墨也是站在最前面,恰巧也看了過來,對上了春雲的目光,不由得翹起了嘴角,微微一笑。 春雲心裡一暖,那種扎心的感覺正在慢慢退去,誰知秋月得意地揚了揚眉梢,在春雲耳邊道:“銘硯哥哥正在看著我笑呢!” 春雲低下了頭,懷疑銘硯看的是秋月,難過又慢慢地堆滿了胸腔,讓她心裡酸酸的。 這時能人在花老爺的陪同下來了。 能人姓高,單名一個立字,四十多歲快五十的樣子,個子不高,眉眼平常,氣勢倒是挺足。 馮弋陽在丫鬟隨從的簇擁下也來了,冷冷地看著花老爺和花太太。 花太太害怕地低著頭。 花老爺心如擂鼓,在太太面前罵馮弋陽“畜牲、禽獸”的氣勢早就不知跑到哪裡去了,不停地給花子墨使眼色。 花子墨無奈,只得扯出一個笑臉,來到馮弋陽面前,微笑道:“俊卿兄,不知身體好點沒有?” 馮弋陽見了花子墨,臉色立刻和緩了許多,拉著花子墨的手,撅嘴埋怨道:“要是辰釗兄昨夜肯陪著我睡,哪裡會發生那麼可怕的事!” 花子墨一陣惡寒,覺得被馮弋陽拉著的手黏黏糊糊的,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上面爬。 他咬著牙忍了又忍,才沒有把手從馮弋陽手中抽出來。 馮弋陽更加滿意了,竟然要花子墨緊挨著他坐下來。 花子墨再也忍不住了,暗暗用力把手抽了出來,笑道:“俊卿兄,我母親要摔倒了。” 說著花子墨迅速跑過去扶住了花太太。 馮弋陽冷哼了一聲,臉色又陰沉了下來。 花子墨扭過頭去,只裝作沒看見。 花太太既捨不得兒子受委屈,又害怕馮弋陽生氣,一臉的忐忑。 花老爺心情沉重地嘆了口氣。 花沐晴偷偷地瞪了馮弋陽一眼。 眾下人都不敢抬頭,紛紛縮著脖子裝鵪鶉。連阿香都知道不對勁了,把嘴巴緊緊地閉著。 姜思桐一臉驚訝地看著馮弋陽揩花子墨的油,心裡嘀咕著,還以為穿越文裡必備的京城高富帥來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一個二貨。 如同花狗剩說的那麼醜就算了,還是個變態。 這時高立從懷裡掏出一個古色古香的鏡匣,小心翼翼地開啟,拿出一面看上去十分平常的鏡子,給馮弋陽行了一禮,才恭敬道:“世子爺,這是小的家裡祖傳的照妖鏡,因世間太平,已經有幾十上百年沒有請它出山了。” “照妖鏡?我看看。”馮弋陽十分好奇,讓高立把照妖鏡拿給他。 一直很是淡定的蔡九郎聽到“照妖鏡”三個字,臉色大變。 原以為管家請來的不過是做法的道士,或是驅邪的神婆,沒想到竟然請了有照妖鏡的高立。 照妖鏡可是極其罕見的神物,如果被照到,蔡九郎極有可能會露出真身。 馮弋陽饒有興趣地接過照妖鏡,先照了照自己。 只見鏡子裡清清楚楚地照出個短眉毛,小眼睛,塌鼻子,齙牙齒的醜男子。 馮弋陽不快極了,沒好氣地把鏡子往高立手裡一塞。 高立正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等候著馮弋陽的吩咐,沒想到馮弋陽把鏡子塞了過來。 高立連忙伸出雙手去接,沒有接住,鏡子“啪”地一聲,掉在了地上。 馮弋陽大怒:“你怎麼沒有把鏡子接好?” 高立嘆了口氣,蹲下來把鏡子碎片撿了起來,仔仔細細地放到鏡匣裡去,搖頭道:“天意如此,天意如此啊!” “什麼意思?”馮弋陽拍著椅子扶手氣憤道。 “今天早上,小的剛起床就聽到了鏡匣中隱隱約約傳出哭聲,當時就覺得不妙了,沒想到應在這裡。”高立垂頭嘆息道,臉上只有惋惜,倒是沒有怨恨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