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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走出了老林子,米小昭長吁了一口氣,對蔡九郎道:“咱們說好了的,你去賣了人參,得了銀子就到花家去。就說自己是米姑娘的遠房表哥,替她把債還了。” 蔡九郎道:“我這身衣服穿了好幾個月了,又髒又破,只怕花家的門都進不去。我換了錢後,得買些衣服,打扮打扮再去花家。” “那咱們分頭行動。我先回花家去,和米姑娘對好口齒,等你去了不至於露餡。” “現在天都快黑了,已經不方便去換錢了。”蔡九郎看了看天色,“我明日上午去換錢,下午的時候才能去花家,你不用著急,有的是時間。” “行,那咱們就明天下午見了。”終於解決了姜思桐的事情,米小昭心情不錯。 目送著蔡九郎離去,米小昭飛快地朝著花家走去。 在老林子裡住了這麼些天的洞穴,她還有點想念花家那個暖暖和和的狗窩了。 冬天的太陽跑得快,才酉時末天空就已經徹底拉上了黑色的幕布。 好在剛剛下了一場鵝毛大雪,大地穿上了一件雪白的外套,四周的景物還是那麼的清晰可見。 米小昭腳步輕快地趕著路,雪地裡印上了一朵又一朵的“梅花”。 突然,一條身形十分高大健壯的黑狗躥了出來,攔住了米小昭的去路。 黑狗一雙發亮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米小昭,一根血紅的舌頭吐在外面,還在滴著汗水。 像是剛跑了很遠的路。 黑狗身旁站著一個身著短褐青衣的男子,手裡捏著一根長繩,黑狗被他牽在手上。 那男子三十七八歲的年紀,個子不高,但很健壯。眉眼陰鷙,一臉的橫肉,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善茬。 “那應該就是花家的狗了,紅燒肉,上去咬它,咬死它。”男子一邊獰笑著指了指米小昭,一邊解下了大黑狗脖子上的繩索。 紅燒肉? 是那個嚇得花花不敢出門的紅燒肉? 米小昭被嚇得一愣,想不明白為何男子要讓紅燒肉咬自己,還要咬死自己。 “你是花狗剩嗎?”紅燒肉沒有聽從男子的命令,直接上前咬她,而是先問了米小昭一聲。 米小昭連忙否認:“不是,不是,你認錯狗了。” 這時住在花家馬廄屋簷下的那兩隻麻雀突然從米小昭頭頂飛過。 見了米小昭,倆麻雀驚喜地和米小昭打招呼:“花狗剩,你去哪裡了,好些天沒看見你,我們好想你啊!” 米小昭:“……” 這狗倒起黴來,也是喝涼水都塞牙! “你就是花狗剩,還想騙狗。”紅燒肉齜著牙齒笑道。 只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瘮狗! 米小昭還想勉力掙扎一下:“其實你聽錯了,我不是……” 話未說完,兩隻麻雀又道:“咦,花狗剩你不趕緊回去,怎麼和紅燒肉聊起天來了?紅燒肉可兇了,花花最怕的就是它。” 米小昭:“……” 兩隻嘰嘰喳喳的東西,你們有本事就下來,我保證不打死你們,只打你們個生活不能自理! “是呀,花狗剩,你怎麼還和我聊天呢?你趕緊跑呀!”紅燒肉語氣十分溫和地道。 說完就朝米小昭猛撲了過來。 米小昭……? 有些懵逼。 這紅燒肉說著溫柔的話,做著兇狠的事,到底幾個意思? 眼見紅燒肉朝著自己撲了過來,米小昭下意識地轉身就逃。 那紅燒肉緊跟在米小昭的後面,還“汪汪汪”地喊著:“花狗剩,你快跑!” 米小昭懷疑自己的耳朵有毛病,神經也錯亂了。 紅燒肉不是應該說“花狗剩,你有種別跑!”嗎?怎麼變成了“花狗剩,你快跑”? 見米小昭有些遲疑,跑得不夠快,紅燒肉急了:“花狗剩,你還不跑快點,我咬你啦!” 這時那個男子也追了過來,大聲呵斥紅燒肉:“怎麼連個小母狗都追不上,還不快點上去咬它。” 米小昭沒命地跑了起來。 紅燒肉模樣兇狠地緊追不捨。 人只有兩條腿,終究幹不過四條腿,不到一頓飯的功夫,男子就被遠遠地甩在了後面。 這時米小昭已經累得不停地伸舌頭了。 紅燒肉卻跑得十分輕鬆,還指揮米小昭:“往小樹林裡面跑,注意多繞幾棵樹,別讓我主人追上來。” “紅……紅燒肉是吧?你是什麼……意思?”米小昭氣喘吁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