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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結束之後，李伏雲沒有再在將軍府停留。
周牧想留她吃晚飯的。但是李伏雲還是離去了。
只不過第二天她就又來到了將軍府。將軍府裡便再次傳來了慘叫聲。
李伏雲失去了京畿衛的兵權，本身就沒有以前那般俗務纏身。清閒許多。
便多出了許多調教周牧的時間。
“艹……李伏雲，你下手能不能輕點。”
李伏雲出手不停，楚月在一旁看著。
過了一會兒，楚月出手，李伏雲在一旁看著。
周牧被兩人來回蹂躪。
偶爾老和尚也會來湊湊熱鬧。與周牧比劃一番。
不過老和尚的拳，與自己姐姐還有李伏雲都不同。一套很普通的羅漢拳，就像他自己所說，這拳法剛猛，但處處留有生機。
老和尚說，羅漢拳也有怒目金剛的一面，只不過沒能展現出來而已。
李伏雲看著隨意出手的楚月。心中還是不由感嘆。
楚月的戰鬥技巧，比自己要強。
百兵演武，兵主。不知道楚月的百兵演武有沒有達到這個境界？
秦湘君此時也在一旁看著。青鸞綵鳳也在一旁站著。只不過她們都沒說話。
她其實覺得很開心的。牧兒，小月，還有伏雲。都在。青鸞與綵鳳兩人這些天也很合她的心意，很懂事。將牧兒服侍的很好。
哦，還有冰雁，今天沒在。不過這幾天也經常往這邊跑。很美的日子呢。只不過牧兒被揍的有點慘。
“伏雲，你以後對牧兒，下手輕點。別揍他那麼重行嗎？”
秦湘君自然是心疼自家牧兒的。
“秦姨，你不知道，這傢伙，可氣人了。你不能總是這麼寵著他啊。也不能總讓他這麼不知上進。”
秦湘君臉紅了一下，然後她又搖了搖頭。
“伏雲，你不知道的。牧兒根本就不是你眼中的那樣。他不是不知上進。”
李伏雲不解的看向秦湘君。
“牧兒這些年，看上去胸無大志，一部分原因是被困皇城，一部分原因可能是隨意的性格使然。其實還有一部分原因，我也不是很理解。只不過我偶爾能感覺到，他……很失望。直到金陵之行，我才發現他有一點改變。或者說，從您們訂婚之後，他身上的枷鎖放鬆些許的時候，才有了一點改變。所以你們也不要老是逼迫他。可以多理解他一些的。”
“失望？為什麼？”
李伏雲不理解，只不過李伏雲似乎聽過這話。她的好友，林茵似乎說過。
林茵對周牧的評價很高，說他是有大才的，但是卻從不肯在林茵面前展露半分。除了第一次醉酒當歌時狂放恣意了一下。
林茵會藉著聊天的時候套周牧這位知己的話。心思玲瓏的她，能感覺到，周牧心底對當下的很多人和事都很輕視，甚至帶著不屑。
周牧其實只是看多了人性而已。所以才會不想管別人，也不想管天下大事。
同樣是因為他看多了人性，所以才會那麼喜歡李伏雲的光明。
就像他同樣喜歡老和尚身上的慈悲一樣。但老和尚一直在說周牧心存慈悲，這是讓周牧一直都很不理解的地方。
周牧只是想守著這個家。所以他才會習武，而不想要兵權。想要以強絕的個人武力，來保衛這個家的安穩。而不用去承擔三十萬軍士的重擔。
哦對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他還想把李伏雲吊起來打一頓。想讓她跪下來唱征服。
至於天下人的死活，他不想管。各自的命，各自負責。什麼狗屁的世代發展，什麼狗屁的為百姓謀福祉。人性的黑暗與貪婪，讓周牧對這些一點興趣都沒有。
若是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