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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拿破崙呢,偏偏還不能做聲,因為如果被某個混蛋知道了這件醜事,他肯定能把這件事情拿來嘲笑他一輩子的。嗯,不光是那個混蛋,還有呂西安那個混蛋也肯定是這樣。拿破崙想了又想,越想越氣,最後決定,反正已經退下來了,也沒啥事要忙了,明天就到呂西安那邊去找茬,然後罵他一頓出氣。
然而更讓拿破崙生氣的事情是——最後委員會將初選之後的一些方案遞交到了法國科學院之後,拿破崙居然在這裡面發現了一個和他的設計灰常相似的方案。
「這,這不是明目張膽的抄襲嗎?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這個世界還能不能變好了?我從未見過有如此的厚顏無恥之人!」拿破崙氣得手腳冰冷,渾身發抖。
「拿破崙,你怎麼了?」也在一邊看設計方案的約瑟夫注意到了拿破崙臉色不對,便問道。
「沒啥。」拿破崙努力地表現得若無其事。
「我看看?」約瑟夫一邊說,一邊就把拿破崙面前的圖紙拿了過來。
「嗯,用畫法幾何畫的。」約瑟夫說,「但是這審美趣味,實在是太差勁了,簡直和你都有的一比了。這種東西,怎麼擠進複選了?這一定是初選的那些傢伙受了你的低劣透頂的鄉巴佬審美的影響,故意弄出來的……」
聽著約瑟夫毫無顧忌地批判著這份圖紙,也是在事實上否定自己,拿破崙便忍不住了:「約瑟夫,關於審美的事情,你最好還是閉嘴。誰不知道你在藝術方面毫無天賦。你除了會畫大眼睛之外,你還會個啥?讓你聽音樂,你連莫扎特和貝多芬的曲子都分不清。我的老天,他們之間的差別,一個兒童聽一秒鐘都能分辨出來……」
對拿破崙的說法,約瑟夫並不生氣,也不打算反擊。因為說實話,在藝術素養上,或者說在藝術天賦上,約瑟夫的確不行——他就是個庸俗的傢伙而已。約瑟夫在這一點上還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比如說他曾經去參觀過佛羅倫斯的烏菲茲美術館,卻沒有引發司湯達綜合徵,這就可見約瑟夫的藝術細胞其實並不那麼多。而絕不在自己並不擅長的領域和別人糾纏這也是約瑟夫一向奉行的原則,所以約瑟夫立刻就轉進了。
「嗯,這麼說你覺得這個設計還不錯?嗯,反正這個建築是與你相關的,你喜歡什麼樣的就是什麼樣的吧。我想其他人在這件事情上也不會有什麼不同的意見的。」約瑟夫說。
「我……」
拿破崙發現了自己陷入了兩難。如果批准他,想一想,那個竊取了自己的設計的小偷,賊人居然能將自己的名字刻在這座偉大的奇觀的底座上,並因此永世受到人們的崇敬,拿破崙就覺得不可容忍。
但是,這是拿破崙自己的設計呀,如果被自己否決了,這簡直就像是自己槍斃了自己。但是能不能指出,這是抄襲的?畢竟,自己那裡還有底稿呢。但是如果要這麼做,這件事情就會弄得整個法國,整個歐洲,乃至於整個世界都知道。然後最丟臉的人是誰呢?毫無疑問就是拿破崙呀。愛慕希榮,自吹自擂,然後——這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丑角嘛。所以,這件事情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無論是誰,尤其是呂西安和富歇。
於是拿破崙只好咬著牙道:「這個設計雖然沒有約瑟夫你說的那樣糟糕,但是也沒有好到那種程度。總的來說,它有一定的可取之處,但整體上,整體上還不足以作為我們的奇觀的設計……」
「我總覺得你的態度很怪異。」約瑟夫說。
最終,心情大壞的拿破崙在其他方案中選了另一個方案,那是一個鋼鐵的,高達三百多米的古埃及式樣的方尖碑。
在方尖碑落成的時候,拿破崙額親臨現場,人群朝著拿破崙歡呼,拿破崙卻顯得有點憂鬱。一些人注意到了這一點,於是便附會出了各種故事,有的有關愛情,有的有關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