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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呢,試著幹了幾天,約瑟夫發現,如果真的要完全繞開這些還沒有出現的數學工具,恐怕需要的篇幅會更大。
「一些必須的數學工具,還是必須開發出來,不然,咱們總不能真的用加法來算乘法吧。」約瑟夫這樣想道。
這樣用了接近一個月的時間,用相對笨重的手段繞過一些高階工具,並且順帶著發明瞭一些「低階」一些的工具之後,約瑟夫終於完成了他的論文。望著這篇厚得像是一本書的論文,約瑟夫滿意的點了點頭道:「總算是成功的將篇幅壓縮了一半。一份論文,不但有物理學上的突破,還有數學上的突破,這真是超值體驗。唯一可惜的是,沒能得到真實世界的反饋。」
約瑟夫將這篇論文又謄寫了一份,將其中的一份寄了出去。另一份則拿著給阿芒看。
一看到論文中的那一大堆的數學符號,阿芒就皺起了眉頭:「約瑟夫,我說這段時間你都在忙些啥呢,原來是在幹這個。嗯,這前面我倒是勉強看得懂,你覺得光應該是一種波,而不是粒子——這和牛頓爵士的看法不太一樣呀。你的那個實驗也很有意思,後面的這些東西嘛,所有的符號我都認得,但是放在一起是什麼意思,說老實話,我一點都不明白。當然……你這東西應該不是給我看的,應該是給我的叔叔看的吧?」
「是的,」約瑟夫道,「我想聽聽拉瓦錫先生對此的評價。」
「嗯,那好,明天就是星期天了,我把這篇論文帶過去給他看看。」
……
「早上好,拉瓦錫先生,您需要些什麼嗎?」一位侍者一邊忙不迭地拉開門,一邊對法國科學院院士,著名的化學家拉瓦錫說道。
「啊,馬白夫,拉普拉斯先生今天在嗎?」拉瓦錫一邊將自己的手杖遞給那個侍者,一邊問道。
「在的,拉瓦錫先生,拉普拉斯先生在他的辦公室裡。」侍者回答道。
「很好,麻煩你一會兒給我送一壺紅茶到他的辦公室來。」拉瓦錫一邊說,一邊沿著走廊,大步向著左邊拉普拉斯的辦公室走去。
「好的先生,我馬上給你們送過來。」
拉瓦錫走到拉普拉斯的辦公室的門前,伸出手輕輕地敲了敲門,裡面什麼聲音也沒有。拉瓦錫微微的笑了一下,又輕輕地敲了一下門,然而,裡面還是什麼聲音也沒有。
拉瓦錫輕輕地推了一下門,門就開啟了。他走了進去,看到拉普拉斯正坐在辦公桌前,低著頭,搖動著羽毛筆,在計算什麼。在他的桌子上亂七八糟的扔滿了用過的稿紙。
拉瓦錫也不說話,只是走過去,拉過一把椅子,在拉普拉斯的辦公桌對面坐了下來,靜靜地等著。
這時候馬白夫端著一壺紅茶,走了進來。
「啊,馬白夫,就放在這裡,給我倒一杯。」拉瓦錫道。
馬白夫將茶壺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又倒了一杯茶水,端給了拉瓦錫。
「嗯,這裡沒事了。你可以離開了。」拉瓦錫接過茶水,微笑著說。
馬白夫便微微的躬了躬身,便輕輕地走了出去,順手將門輕輕地虛掩上了。
拉瓦錫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拉普拉斯計算;而拉普拉斯也一直沒有抬頭,他根本就沒發現在自己的辦公桌的對面坐著一個人。
又過了一會兒,拉普拉斯將手裡的羽毛筆再一次伸進墨水瓶,然後卻沒能如願的在稿紙上寫出數字來——墨水瓶中的墨水用光了。
「活見鬼!我應該換一個更大號的墨水瓶。」拉普拉斯說,同時抬起頭來,發現了坐在桌子對面的拉瓦錫。
「拉瓦錫先生,您怎麼在這裡?您在這裡多久了?」拉普拉斯問道。
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拉普拉斯都在給拉瓦錫做助手,他們一起測定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