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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主教,卡察內斯議員等一批教士和貴族議員組織了一個被稱之為「黑黨」的俱樂部(因為這個俱樂部中有大量的穿著黑袍的教士。)儘可能的反對革命。他們建立了各種報紙,比如《國王之友》、《使徒行傳報》《小高蒂埃報》,對包括拉法耶特在內的「掌權者」加以肆意的辱罵,並將法國面臨的困難全都歸結到議會中的那些「悖逆不道的野心家」的身上。他們甚至向底層的那些百姓宣傳,裝出一副並不關心自己的利益,而是在悲天憫人的關係最底層的人民一樣。
這樣的招數作用不算大,但也不能說完全沒有用。因為新的政權的確並沒有怎麼照顧底層百姓。無論是在城市裡,還是在農村裡,到處都是生活狀態還不如革命前的人民。他們當中的很多人都在問一個問題:「革命前吃不飽,革命後還是吃不飽,那革命不是白革了嗎?」
這些人對這個問題給出了一個回答,那就是:革命還不如不革,如果能回到王政時代,就能天下太平。這種論調在巴黎不太吃香,但是在外省的一些農村,卻很能騙到一些人。
除此之外,軍隊中的一些中高層軍官也在頻繁的和這些人接觸,他們可能在弄什麼陰謀,這都讓拉法耶特很是擔心。
另一邊,一些過去和拉法耶特站在同一邊的戰友,也發生了變化。也許是覺得自己的光輝都被拉法耶特掩蓋了,所以他們中的一些人也拉開了和拉法耶特的距離。也許是為了吸引眼光,這些人也都變得比以前更激進了。他過去的一些老朋友,像杜波爾、拉默等人都開始變得更激進。而某些新朋友,激進起來比老朋友還厲害。嗯,這裡主要說的就是塔列朗主教。
塔列朗主教和他的一些宗教界的朋友們在議會中又提出了一個《教士公民組織法》。依照這一法令,法國成立八十三個主教區(每省一個主教區),分屬十個大主教區。主教區下設教區。同國家官員一樣,教士、主教、大主教都由公民選舉產生。當選者應由上一級教職授職,主教須由大主教授職。新任主教以上教職者只須函告教皇,表示屬於同一信仰,不需再去羅馬向教皇購買法帶,也不需要教皇批准。此外,這一法令還廢止了「首歲教捐」(即新任教職者應以其第一年收入繳送羅馬。),並規定教士薪俸由國家支付,主教區會議替代原先享有特權的教務會議,並參與主教區的教務行政。
這就等於全面的斬斷了法國的天主教和教廷的絕大部分聯絡,是對天主教的一個巨大的分裂。教皇幾乎立刻就做出了反應,他譴責了這一法案,並宣佈將塔列朗革出教門。但是塔列朗對此不屑一顧,他依舊穿著大主教的法袍,從事各種宗教活動。甚至於作為對教皇的行為的反擊,議會準備再次透過一個新的法案,要求法國所有的神職人員都必須向法蘭西祖國宣誓效忠。任何拒絕宣誓效忠的神職人員都將被革職。
這是一個完全違背了天主教傳統的要求。他幾乎就把天主教的神職人員變成了普通的國家公務員。而且從教義上來說,神職人員唯一的效忠物件只能是神。這個法令更是激起了教會和議會之間的矛盾。
拉法耶特一度試圖讓議會表現得溫和一些,不要在這樣的事情上過分的咄咄逼人。但是議員們需要這樣的法案來表現自己的「堅定立場」,而那些倒向議會的神職人員們更是需要這樣的機會來控制教壇。(不把那些傢伙弄下去,什麼時候老子才能當上主教?)
所以拉法耶特的努力毫無結果,法案還是被透過了。此後的事情幾乎失去了控制,全國大部分的主教、大主教都堅持不肯向政府和憲法宣誓效忠,因而他們被強行解除教職,而底層的那些本堂神父什麼的,卻大多選擇了向政府和憲法宣誓效忠,然後被提拔起來擔任主教和大主教。
然而,議會發出的任免命令,在巴黎之外的很多教區根本就沒人理會。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