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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你怎麼開啟的?&rdo;接著就關掉錄音筆,將相機裹在被子裡,舉起椅子狠砸幾下。很悶的聲音,不會招來門口的警察。掀開被子相機已經零碎了,他把儲存卡抽出來扔在地上,剩下的碎零件一樣樣地擺在地上。然後他站起身拍拍手,對我說:&ldo;菸灰要掉了。&rdo;
我早就看呆了,這唱的是哪出啊,哪兒還顧得上抽菸?我低頭補一口時更驚奇的事情發生了,這根許願煙硬是抽不動,菸灰落下,一根燒紅的鐵絲從菸絲中顯現出來。我抽出它,手指接觸到鐵絲時還有嘶嘶的聲響。看著這些我笑了,這是手銬的鑰匙。
第3章 [在逃亡]
1
兩個小時以後,換藥的新護士一層層揭開昏迷患者額頭上的綁帶,卻發現根本就沒有傷口。她興奮地跑去告訴院長,省二院終於發生了傷口不治而愈的奇蹟。聞訊趕來的張隊手持錄音筆,一直聽到結尾的那一聲驚呼‐&ldo;你怎麼開啟的?&rdo;啊,原來歐陽楠早就有鑰匙,他一直在等一個替身進來掉包。記者醒來就得理不饒人,和張隊申訴安全問題,並要他賠償被歐陽楠摔碎的相機。哭笑不得,喜憂參半,張隊甚至還跟六點二十分離場的那個戴著口罩和棒球帽的記者打過招呼。
那個人是我,我本來不用回應張隊,但我還是壓低聲音說了句&ldo;我回去發稿,你也辛苦了&rdo;。所有的黑鍋你替我背吧,對不起了,張隊,我要離開這裡,查清真相。我想快走卻邁不開步子,全身縫了二十五針。我感覺再快一點兒的話,整個皮囊都會脫骨而出。不能坐電梯,誰知道哪個買啤酒的警察剛巧和我同一梯。離廁所不遠有個安全通道,下樓原來會那麼痛苦。我撐著扶手兩步一級。醫院後門有輛寶馬會一直等我到七點鐘。就在三天前,正月初一,我如此想進警察局,我甚至認為警局比外面暖和多了。歐陽桐的死,多出來的刀傷,一把奇怪的匕首,失去的一百萬,我身上的二十五針,陳潔的&ldo;我恨你&rdo;‐‐我人生密度最高的四十八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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