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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因為她賤啊，我讓她幹嗎，她就幹嗎。我說你過來伺候我，她就過來，還真能伺候一宿，我醒來她還在那兒忙活呢。我說你去跟歐陽桐結婚，她就得跟那個太監守活寡，還得天天想著我。&rdo;

&ldo;行了!我不想聽。&rdo;

槍響了，我看看自己，彈口在左腿上。我單膝跪下來。

&ldo;你喜歡上她了，是吧?所以你生怕她髒。我跟你說，她特別髒，我全拍下來了。對呀，你去我家那麼多次，我都忘了給你看了。&rdo;

&ldo;你就拿這些東西一直要挾她?&rdo;

&ldo;是她自己賤!&rdo;啪!啪!他又開了兩槍，但我只中一槍，打在右肩上。另一槍打在陳潔的大腿上，她沒動，沒呻吟。我盯著她的臉，她真的死了。

&ldo;你說她有多賤?她十七八歲的時候，有我一個還不夠，天天往你那兒跑，被我逮著好幾次。你站什麼路口來著?&rdo;

&ldo;所以你把我調到你隊裡?&rdo;

&ldo;我在幫你呀，交警多苦啊，風吹雨淋的。&rdo;

&ldo;這樣你就能拿著我，繼續要挾陳潔，還能監視我哥，對吧?張隊，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我哥是不是你殺的?&rdo;

他看著我，面無表情：&ldo;是，小騷貨不幹，那我來。我要哈爾濱。&rdo;

是這樣吧，接盤的人不是陳潔，是他。我那時還讓他幫我查歐陽桐的帳目，真可笑，歐陽桐早就被他殺了。我苦笑著，歐陽楠，你他媽就是太自作聰明瞭。

&ldo;我做歐陽桐的生意，你又來攪局，非要說殺了歐陽桐。我得讓歐陽桐繼續活著，控制住陳潔，那我就是歐陽桐。你早該死了，除夕那天就該死。&rdo;

&ldo;嗯，你那天說陪我過年，我還真感動來著。&rdo;

現在難過沒有意義，我看看陳潔，那天正是她不期而至，才使得張隊無從下手。哈，陳潔那天對張隊的話都是帶刺兒的，我聾了嗎，瞎了嗎，我怎麼就聽不出來?好吧，我再也不問你這個問題了，我再也不問你，除夕那天你為什麼忽然去找我了。

&ldo;之後我幾次想弄你，全被她攪了，她把我那些兄弟迷得鬼迷心竅的，個個帶著槍去，個個空手回來。&rdo;

&ldo;你殺我哥可以，為什麼還要殺我媽和丹丹?&rdo;

&ldo;不是我殺的，是你殺的，是你告訴我，他們在長白山的。&rdo;

&ldo;對，你說得對。&rdo;我仰頭望望，讓眼淚倒流，&ldo;幫我個忙，再補我一槍，讓我死。&rdo;

&ldo;先不著急，&rdo;他又掏出一把警務用槍，&ldo;認識這把槍嗎?&rdo;

我搖搖頭。

&ldo;你的，用好幾年了，不認識?我剛射過她，還挺好用。&rdo;

&ldo;我早上繳了。&rdo;

&ldo;沒有啊，我交給上面的報告寫的是你沒交啊。我不是提醒你了嗎?高文開會說嫌疑人擁有重傷害武器，忘了?你有這把槍，局裡人都知道。&rdo;他扔給我，&ldo;我不想斃了你，再拿這槍放你手上，就印倆指紋?太假了。報告裡說，這槍你玩了快三年了。給你，你隨便弄，印它上百個指紋。你把鏜開啟，好好摸摸。&rdo;

我接過槍，是我那把，下面刻著我的號，65707。&ldo;我可以幫你，我不指望活著。我只求你，把我跟她埋一起。&rdo;

他擺擺槍，說：&ldo;操，我儘量吧。&rdo;

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