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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種善因得善果。
轉眼半個月過去了,警方仍舊沒有找出證據,可以證明章羽菲和墨鏡男是敲詐囉嗦。
但是,同時也沒有證據證明張玉武是強姦未遂。
因為,張玉武和墨鏡男之間的事情,慢慢地轉化為了民事糾紛。
轉化為民事糾紛,對於眼鏡男和章羽菲來說,並不算什麼,但是對於張玉武這樣的網紅來說,負面輿情卻不容易平息。
鬱悶的張玉武一個人來到了山頂,俯瞰整個金雕山景區,感慨萬千。
這是他花了七八年打下的江山,一路風風雨雨,坎坎坷坷,一直堅持到了現在。
張玉武點燃了一根香菸,深吸了一口,越想越鬱悶。
這時,楊明燕來到了張玉武的身邊坐下,挽住了他的胳膊,將頭靠在張玉武的肩頭。
張玉武的一隻手,握住了楊明燕的手,嘆息道,“燕兒,你說想幹點實事兒那就那麼難呢?這七八年來,幾乎沒有順當的時候,處處是坎兒。我家祖墳是不是有問題,要不哪天找個風水先生看看?”
“你一個大學畢業生,還是個黨員,怎麼還搞起封建迷信了?”楊明燕笑著白了眼張玉武,認真安慰道,“玉武,人生哪有一帆風順的啊?順當的時候咱們就好好幹,有溝坎兒的時候咱們就邁過去。人生如果都是順風順水的,那多沒意思啊!”
張玉武扭頭看了眼楊明燕,淺笑了一下,鬱悶的心情似乎緩解了不少,說道,“呵呵,說的也是。別人不說,就是陳建生。如果沒有陳建生三番兩次的鬧騰,從中作梗,我還真不能成長那麼快。所以,我是不是得去感謝他,送個錦旗啥的?”
“去送吧,他不罵你才怪。”楊明燕被氣笑了,旋即又一聲嘆息,“說起陳建生,他也是幸運的,至少你讓他迷途知返了。有的人,就算敗了,也會記恨對手一輩子。”
“是啊。”張玉武微微點了點頭,沉默片刻,眼睛驟然睜大,“哎,燕兒,你說怪不怪。我從韓成功那瞭解到,自從陳建生入獄,他叔叔陳漢林一次都沒去探視過,就好像不認陳建生這個侄子了一樣。”
楊明燕眉頭微皺,若有所思道,“陳漢林能把煤礦交給陳建生,說明他是很看重這個侄子的。而且我還聽說,當初修建射鵰生態園的時候,陳漢林也是給陳建生拿了一部分錢的。”
“可是,那為啥陳漢林不去探視陳建生呢?”張玉武注視著楊明燕,納悶道。
楊明燕望向遠處,沉默片刻,不確定地說,“你把陳建生送進了監獄,陳漢林會不會有點恨鐵不成鋼,對陳建生的失敗有點生氣呢?”
張玉武與楊明燕對視著,凝眉琢磨著。
少頃,張玉武微微點頭,說道,“燕兒,你說的有點兒道理,不排除這種可能。所以……”
楊明燕馬上接過了話茬,說道,“所以,這次做局的幕後人就是陳漢林!”
“可是證據呢?”張玉武問。
楊明燕想了想,旋即神秘一笑,然後對張玉武耳語了幾句。
張玉武聽罷,也跟著笑了。
三天之後,省城奧亞高爾夫球場內。
陳漢林正戴著一頂白色高爾夫球帽,打完一杆後坐下來休息。
秘書楚良走了過來,對陳漢林耳語了幾句。
陳漢林一愣,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淡淡說道,“張玉武要賣掉景區這事兒,訊息可靠嗎?”
楚良頓了頓,有些拿不準,說道,“嚴凱說的。”
嚴凱,其實就是那個墨鏡男。
陳漢林思忖片刻,又問道,“他是從什麼渠道得知的?看來,這次張玉武有點吃不消了。”
“不太可能。”陳漢林眉頭微皺,搖了搖頭,“張玉武是見過大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