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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金烏似是被東皇鍾冷豔下的柔軟驚豔了般,圓睜著眼睛,渾身僵硬,疑有一縷細小的血絲自鼻孔內拖曳而出。那表情和神態,與傻蛇孜孜不倦地凝視茶白的模樣,如出一轍。
太一皺著眉,將呆滯的小金烏捧了回來,一把按下它忽然興奮起來,撲稜著小短翅欲要撲向東皇鐘的身子。
十分之不高興地斜了眼東皇鍾,再度說道“人妖畢竟有別,他縱然修成了仙,最多也是上天做個小侍從,也比不得天生強悍,無人能敵的妖皇太一。”
不顧小金烏的反抗,啪啪狠拍了幾下屁股後,再度惡狠狠地吩咐了句,“你也不用待我身邊了,什麼時候能帶回那蠢物,什麼時候再決定你的去向。”
太一提留著眼淚汪汪,緊緊捂住小屁股的小金烏,冷哼一聲,甩袖離去,獨留下猶在擦臉的東皇鍾。
東皇鍾也睜了睜眼,一臉的莫名其妙:這是被髮配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悟
東皇鍾尋到茶白蹤跡時,茶白正一頭栽在寒水湖泊那瘋狂修煉,沒日沒夜。而許久未見的妖王東麓竟然乖乖地守在他一旁,搓著下巴,眼光灼灼似賊子。
要是換成其他人見到,怕早就一劍劈死這個有礙觀瞻的,東皇鍾則無視了他樣貌堂堂,仙氣飄飄,妖力騰騰,卻做出猥瑣的表情。
不耐煩地一腳踹了過去,盯視著他佯裝扭曲的臉,再度抬腳,毫不客氣地踩臉。
東麓這才老實了下來,蹲在離東皇鍾遠遠的地方,一邊偷瞄著茶白,一邊揉臉警惕著東皇鍾。
東皇鍾見人不再那麼股賤樣了,才淡淡地開腔,“你要是被揍死了,別怪我沒提醒你,主上修行門道,不是你能覬覦的。”
東麓揉完臉又開始搽臉,哼哼唧唧地嘀咕著,“女媧族的術法又不是主上的術法,看也不能看啊?”
東皇鍾猛地站起身,嚇的東麓猛地往後一蹦,半趴伏在地上警惕地看著東皇鍾,眼珠呈現豎瞳的樣子,緊張的幾乎要化出萬年沒現過的原型。
東皇鍾輕睨了眼東麓,勁裝包裹下的長腿一邁,踩著東麓的衣襬擦了擦鞋底,幾乎揉爛了那可憐的布片後,方冷冰冰地看著東麓爆紅著臉卻不敢動手的暴躁樣,平靜地吐出句,
“女媧族的東西你認為是誰的?伏羲,女媧,希宴,主上?裡面的人,哪個是惹的起?”
誰都惹不起的東麓縮了縮肩膀,猛然大喊一句,“你是說他們都將回歸?”聲音大到讓正在苦練術法的茶白都停滯了會。
激動之下再也顧不得會不會捱揍,急切地問著,“你們下了那通道後就杳無音訊,也探查不到位置,我嗅到了主上濃烈的氣澤,也沒敢貿然下去。所以,你們是找到主上和希宴了?”
茶白垂下睫毛,神色無法分辨,只木木地看著掌心多出來的一叢綠色的光團,幾下飄搖,無後繼之力後噗嗤一聲散開飄入糊水裡。湖面點點光暈過後,更為清澈見底。
許久後,茶白也沒在展開雙手繼續修煉,只一動不動地獨自站在寒氣嫋嫋的湖畔,垂著眼瞼,渾身的寂寥。
東皇鍾輕嗤一聲,拍著褲腿邊又一腳踹了過去,“我現在才知道堂堂妖王,話怎麼楞個多的?主上沒有做妖王的想法,你就將心揣回肚子裡去吧。”
東麓不敢再大聲說話,又嘀咕著,“話說的真難聽,我也才知道堂堂上古神器東皇鍾,話咋楞個毒的?
東皇鍾瞪了眼東麓,將他瞪的再度往後縮,才大大方方地盤腿坐下,目光自然地看向湖面,並沒有去盯視茶白。
茶白知道東皇鍾為何而來,但他不想屈服,也不想借著外力去保護傻蛇,更不想用別人的情感,別人的身體去和傻蛇生活在一起。
他想完完全全地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