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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以便隨時應對內衛的發難。
他曾不止一次與他們共同戰鬥,那時,先皇的光輝籠罩著整個烏薩斯,他們不分種族,並肩作戰,他們戰無不勝,攻堅掠地。
但現在,他只想保護他計程車兵,這些願意信任他計程車兵。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對方沒有絲毫戰鬥的意思,那名內衛甚至攤開空空如也的雙手,示意著自己的誠意。
內衛不該有如此人性的舉動,他們應該已經被徹底洗腦,成為了只效忠於皇帝的武器。
“不,不,博卓卡斯替將軍,愛國者閣下,我無意與你為敵。”
“軍旅中的傳奇,在我年少時,院長曾為我講述您的故事,即使那群愚民將您的名字忘記,但我會永遠記得。”
內衛的語氣很奇怪,儘管這是新人,但還是有些活躍的過分,像是有些……激動?
他被頭盔包裹著的的頭顱不斷轉動,似乎是在找尋著什麼。
“我記憶中的,內衛,不會這般囉嗦。”
愛國者將手中的盾牌砸在地上,即使沒有刻意用力,盾牌依舊將地面砸地嗡嗡作響。
那名內衛從腰間的匣子裡取出了兩封郵件,那個匣子被他用黃銅環別在腰帶,郵件由厚實的羊皮紙包裝,印著火紅的烤漆印章。
“將軍,這是……您收好,我必須要去執行命令了,我現在只是一把武器,武器不被允許有別的思想。”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今晚隔了20米遠,杜宇還是感覺那名內衛似乎朝自己這邊看了一眼。
“明燈,有主人了,真好。”
內衛自言自語喃喃道,四肢突然僵硬地收緊,眼中紅芒大盛,一言不發便離開了這裡,繼續朝著北境走去。
愛國者目送他遠去,直到漆黑的身影被風雪吞沒,他才轉過身來,下達了收隊的命令。
信件,是阿撒茲勒的款式。
“大尉。”
一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叫住愛國者,他的臉上前所未有的陰翳,沉重得彷彿要滴出水來。
“那是……阿白。”
“戰士,你說過,這個名字。”
愛國者就這麼站著與醫生交談,他不需要去幹這些粗活,這位醫生也不需要。
“是的,大尉,他怎麼會!他怎麼會變成毀臉巫怪!”
“他是不是……和邪魔的血肉融合了?”
醫生捏緊了拳頭,他實在不敢想象,為什麼自己的同胞會背叛醫院,背叛將軍,變成皇帝手裡的刀刃。
這把刀只會刺向他最親近的人!
他會成為屠殺感染者的劊子手!
“戰士,你可知,一個人,要經歷多少步驟,才能變成內衛。”
醫生抬起頭,摘下眼鏡,抹乾淨自己的淚水,不解地看向愛國者——他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內衛,萬中無一,千載難逢,整個烏薩斯,不過百餘人。”
“邪魔血肉,汙染神志,折磨,苦痛,這是力量的代價。”
“他剛才,在找你,他能保持,如此的意識,實屬罕見。”
醫生低下了頭,沉默不語,似乎是為自己的懷疑而愧疚,直到一個大手蓋在他頭頂。
“不要失去,信任,人心,向背無常,沒人,能夠猜透。”
“是,大尉!我先去幫忙收拾了!”
醫生一溜煙逃得無影無蹤,哪怕他如今已經將近30歲的年齡,在愛國者面前仍然如同小孩子一般,沒什麼兩樣。
愛國者將手垂了下去,比起放在胸口的信件,他更關心他的女兒——愛國者也注意到了霜星的異變。
此時,杜宇還在因為霜星的身體而著急,有一件他無法接受的事情正在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