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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睡不著了,便坐到落地窗前,開始寫曲譜。
半夜時分,萬籟俱寂,連風聲都是悄無聲息,只有窗外偶然的幾聲昆蟲鳴叫打破寂靜。
夏天,通常和雪糕、西瓜汁、冷飲,一切涼爽的事物掛鉤,也和吊帶、短裙、沙灘,一群火辣的事物脫不開關係。宋音池眉尖微蹙,和今晚那個緋色的夢連在一塊,一首歌立即躍然紙上。
每一個音符都充滿了曖昧、旖旎的顏色。
宋音池滿臉興奮,直接拿著這張胡亂的曲譜去拉琴,期望能做出來一小段。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天際泛起魚肚白,晨曦穿透半透明的紗質窗簾潑進屋內,贈了滿地碎鑽。
宋音池眼睛下邊青黑的兩團,可精神卻前所未有地興奮著。
她期望著這首歌,能在她和佟喃的婚禮上演奏。
門鈴突然被按響了,「叮鈴鈴」兩聲,宋音池咬著拇指想,這會兒過來的會是誰呢?
除了佟喃,大概也沒人知道她回這來住了。
她連忙去浴室,對著大面梳妝鏡打理自己,明朗的燈光把她差勁的臉色照得更加明顯,宋音池手忙腳亂去翻檯子上的化妝品,剛擰開蓋子,擠出一些倒入手中,卻又驀地頓住動作。
說不準以這副模樣出去,佟喃便會對她有所憐惜了。
宋音池隨便梳了下長發,披了件外套便走去開門。
外頭站著一人,鬍子拉碴,眼睛猩紅,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餿掉的味道。
宋音池「砰」一下把門合上。
晦氣!楊徵鳴怎麼在這?
楊徵鳴瞧見宋音池出現,不禁眼前一亮,他狂錘門對宋音池道:「宋音池你把門開啟!我有話要和你說!我帶了花不完的錢,我們一起去國外!佟喃這個小賤人肯定——」
宋音池驀地把門開啟,直接朝著楊徵鳴的面門揮去一拳,清脆的骨裂聲。
紅色液體汩汩流下,楊徵鳴抹了把鼻孔,不敢相信地看著手指上的血色。
宋音池嘲諷似的笑了聲,毫無顧忌地散發出身上屬於頂級alpha的資訊素味道,極其濃鬱的壓迫感朝楊徵鳴襲去,楊徵鳴眼中的血色更深,他幾乎癲狂地顫抖著手,伸過來要抓宋音池的肩。
宋音池嫌惡地用力踢了他膝蓋骨一腳,直接讓這人半跪在別墅大門前。
很屈辱。
楊徵鳴立即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試圖站起來,卻更重地跌了回去。
「楊徵鳴,事情我都已經查的七七八八了。你這副虛偽的樣子裝給誰看?」
宋音池把手機上的錄音點開。
「舅舅,我就找你幫個小忙…」
錄音摻有沙沙的噪音,不過具體的音色和語氣還是很明顯能被辨別出,楊徵鳴聽到自己的聲音,一下傻了眼。
「這批材料很便宜,我打包票,肯定沒問題!你看你能從中賺多少利潤呢?到時出了事,你也別怕,我公司的總監位置隨時給你留著。你年紀輕,能力大,在哪做不行,何況在宋氏裡你只是一個小小的組長。」
「還不行?再給你32的股份,成不成?」
宋音池關掉錄音,朝楊徵鳴冷笑:「我說你也別怕,我的證據都準備的非常充分,還有楊氏的假帳。」
「楊徵鳴你記不記得,年初的一次車禍,那也是你玩死的人吧?照片我都有。我很佩服你,這麼多年你做了數不清的壞事,害了不少人,結果你還能踏踏實實睡穩每趟覺。」
「可惜啊,你的安穩日子沒剩多少天了,沈紳也回國了,還見了佟喃,你應該知道吧。」
宋音池晃著手機,笑得愈發燦爛:「我們,法庭上見。」
楊徵鳴目眥欲裂,就要衝上去劈手奪過宋音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