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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小波在讀日記的時候楊葉葉站在她的背後,以防出了事她可以直接把孫小波救下來。
那兩頁日記是同一天記錄的,2004年4月20日寫的,距離她死的那一天4月27日僅僅相差7天。而7天前從目前孫小波讀的日記中很明顯聽出她們的關係其實還是很好的,可七天後孫小波就死了,十四天後其餘的三個人也死了。
我閉著眼睛,四周除了孫小波的聲音沒有了別的,只剩下我們彼此的呼吸聲低低迴蕩。
突然,耳邊孫小波的聲音戛然而止,她手中的日記還沒有讀完但她卻停下了。與此同時,我聽見有很重的水流聲,像是有東西正在愛心湖底以漩渦的方式迴旋著發出聲音。
我知道,下一秒只要我睜開眼,傳說中神秘的七號樓將會佇立在我眼前。
確實,我睜開眼的時候映入眼中的是一幢被黑夜吞噬的高樓,旁邊的社長和方曉也都睜開眼了。方曉把手電筒分給我們,手電筒不大攜帶很方便,這麼一想莫名覺得這個社團的裝置還是挺齊全的。
我開啟手電筒,照著那個被隱藏在黑暗中的高樓,破舊的外表和有些掉漆的牆面無不在宣告著它的歷史,一塊一塊黑色的焦痕也暗示著它曾經被焚燒過的真相,而側面的標牌上大大的數字“7”,卻透露著濃濃的詭異。
這傳說中的七號樓終究是出現了,連同著那段塵封的歷史浮出水面。
我們深吸了一口氣,藉著手電筒的光走入了七號樓的大門。七號樓的佈局與普通教學樓類似,但由於不是白天光線又不太明亮所以看不太清楚,只能按照大致的佈局判斷。
可能因為隊伍裡有楊葉葉在,我進門後並沒有看見一隻鬼,在耳邊總是出現此起彼伏的竊竊私語聲,就像是有人在我耳邊說話,可我卻看不見她。
楊葉葉走在最前面,一手拉著孫小波,一手拿著七八根各種顏色的線,挺著腰領著所有人往深處走。記得事後我曾經問過她為什麼不怕鬼,她說我又看不見。
如果這個世上我努力想改變一件事,那就是我能看見鬼這個事實。
社長走在我後面一句話也不說,甚至沒有去看四周,他只是抬著手中的三腳架和DV,若無其事地像是正走在操場飯後散步。
我們五個在孫小波的指路下走到某一個房間,她說她們一開始就是走到這個房間來的,然後也是在這個房間裡袁薇說看見鬼的。
她好像也這麼和我說過,我轉了個身打量了一下四周,手電筒的光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桌椅已經被撤走,整個房間只是一個巨大的空房間,正前方原本放著黑板的地方現在也只剩空空蕩蕩一面牆,而牆上的一隻圓形的掛鐘卻還被完整地保留下來,雖然它已經不會再走了。
掛鐘上的時間被最後鎖定在21點49分。
我開啟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20點04分了,不出所料,一進這裡手機就沒訊號。
有時候我也挺好奇,這個安然學姐是不是自帶訊號遮蔽功能的,高考的時候有個她還怕學生作弊嗎?
“我們開始準備吧。”
我把監視器搬到另一個房間,社長則把行動式DV和三腳架放在我們要進行招魂的這個房間裡。楊葉葉把她手中各種顏色的線給我時我愣了一下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下手,幸好社長笑了笑拿過那些線插在監視器上。
“你怎麼會這些的?”我瞪大了眼看著社長把手裡亂七八糟的線一根一根接上,只覺得難怪他能做社長,真是萬能。
社長笑了笑,把線接完後站起來,說“小時候喜歡搗騰這些,又怕挨爸媽揍,就練就這一手妙手回春了。”
我呵呵了兩聲,說“想不到社長小時候也會調皮。”
社長笑而不語。
除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