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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夠格稱為偉大的國家?”
而普京在3月26日總統大選中獲勝後,帕爾霍緬科再次提到上述觀點,完全不打算承認自己對普京所持的錯誤認識。不,他現在又開始證明,俄羅斯的錯誤選擇說明了她實際上還“不夠偉大”,因此不能認為她是“成熟的”世界大國中一個完全平等的成員。 與帕爾霍緬科進行辯論簡直毫無意義,因為就像我們以前不止一次所說過的那樣,《總結》雜誌對探索客觀真理並無太大興趣。還應當說明一下,帕爾霍緬科所提出的關於“平淡乏味的官僚”的論題並不是什麼“世界政治程序基本公理”。在新舊大陸的許多國家,在由民主制度取代權威制度或極權制度的過程中,除了一兩個領導人以外的幾乎所有人最終都變成了“平淡乏味的官僚”、“螺絲釘”。但是,在極權體制垮臺後,許多這種官僚獲得了提升和展示自己的機會,而在以前這種情況是不曾有過的。他們中的許多人事實上的確很平淡乏味,也不顯山露水,但獲得意外提升後可能表現出作為傑出的人所具有的個性。
讓我們回憶一下希特勒垮臺後的德國吧。康拉德·阿登納,以73歲的高齡成為德意志聯邦共和國首任總理的那個人,在希特勒時代,難道不也是個“平淡乏味的官僚”嗎?但是,當我們今天翻閱20世紀最偉大的改革家名錄時,卻會經常看到他的名字。還有路德維希·艾哈德,那個德國“經濟奇蹟” 當之無愧的創造者,在希特勒時代也不過是紐倫堡市場行情研究所不為多少人所知的普通研究人員。我想,當普京本人在回答哪些政治領導人令他最感興趣的問題時,經常掛在嘴邊的是戴高樂和艾哈德絕非偶然。
對於極權官僚體系下的官僚、甚至是該體系下的最高官僚來說,外表、年齡、衣著舉止、演說能力、甚至智力水平都沒有實質性的意義,因為這些部門的權力是匿名的,只有小說作者或電影導演考慮,這個或那個角色以哪種面目登場。在談及蘇聯電影的一些模式時,著名導演米哈伊爾·羅姆說,部長在電影銀幕中的形象一般要壯碩且儀表堂堂,而副部長就要瘦些並比較靈活機敏;政府總理應當充滿智慧和力量,而只有黨中央總書記才能擁有最高智慧。
但是,如果官員不按照權威體制下龐大官僚機構的規則和制度工作,民主國家也同樣根本不能存在下去。民主社會對公眾政治家所提出的要求完全是另外一個樣子,這些人透過電視螢幕向公眾展示一些龐大的計劃,透過自己的外表、舉止來博得公眾的信任和尊敬,在這裡,就連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很有意義。但完全不應該做出如此結論,即一個高層官僚在必要以及有願望的情況下也沒有能力成為一位大政治家。
我以前在著作和文章中寫過,任何大學和科學院都不可能培養出真正意義上的政治家。今天,在俄羅斯國家行政學院只能培養出優秀的官僚,就如以前各級高等黨校培養黨務工作者一樣。工程師、醫生、教師、軍官等可以從各級各類專科學校、學院和大學裡培養產生,而培養中小學校校長、工廠廠長、醫院的主治醫生、軍隊的師長和團長則很困難,因為這些工作不僅要求專業技能,還需要積累豐富的經驗。但是,沒人能夠培養出市長、地方行政長官、總理、總統等那些在發生意外時可以負責一切並有能力獨立做出決定以及在公開演講中讓公眾接受或改變自己的提議或觀點的人。在任命或選舉一些人來擔當這些職位時,我們希望他是一位能力出眾的人,個性中具備優秀的潛質。如果沒能挖掘出這些能力出眾之處或潛質,那麼我們推舉出來的就不是一位政治家,而僅僅是一名高階官僚罷了。
風格與個性(2)
普京表現出了許多從前鮮為人知的、在個人能力以及作為大國領袖方面的天賦和潛質。但是,成為俄羅斯最受歡迎的政治家以後,弗拉基米爾·普京並沒有喪失一個負